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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各地,京城有一大半的產業就是他們家的,官場上混的人尚且要賣他們岳家幾分薄面。
至於蘇堅為何這麼清楚岳家的事嘛,呵呵,那是因為他去年娶的夫人嶽心然正是岳家的二小姐,也就是九師兄他二姐。當時九師兄聽說這件事還一直在我耳邊唸叨,緣分啊緣分。我很不給面子地吼了他一句:“滾,那是我二哥跟你二姐的緣分,關我們什麼事啊。你要是真想跟我談緣分呢,我也不介意,先拿點銀子來花花。”
九師兄見我突然笑那麼燦爛,直打哆嗦,他說:“蘇染,你家也不窮啊,我就想不通你怎麼一提到銀子就兩眼發亮呢?”
我說:“你懂什麼,有些東西是多多益善,比如說,銀子!”
記得那時我和九師兄為了討論錢的事還差點吵起來,真是歲月如梭啊,一晃眼已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
我曾經對九師兄他爹為什麼把他送到蜀山學功夫的事很好奇,他們家是經商的,理應把他關在家裡學打算盤才是,大不了就唸點兵法什麼的,商場如戰場嘛。嶽大財主估計是錢太多了,每天數銀子數得腦子有點不清醒了,他居然把兒子扔在蜀山那個跟掙錢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而且一扔就是十年。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繞了一大圈我忽然發現自己迷路了,對於自己是路痴這點我從不懷疑,可京城好歹也是我蘇染從小混到大的地方啊。去年我和九師兄一起回家吃蘇堅和嶽心然的喜酒,我還去過嶽府呢,我記得沒走錯路可就是找不到印象中嶽家的大院。
隨便逮了個人,我問了句:“你知不知道嶽府怎麼走啊,就是京城首富那個嶽府。”
那人伸手一指,我恨不得掐死自己,難怪我繞了半天沒找到路呢,原來方向完全反了。嶽府在城東,我卻偏偏往城西走。再走下去我估摸著大概可以直接去跳護城河了。
又走了好長一段路,好不容易見到了嶽府的大門,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總算到了。
不愧是京城首富,還真是氣派啊,連門口那對石獅子都比一般人家大上好多,去年來的時候我怎麼就沒發現呢。估計那個時侯儘想著玩了。
我拉著大門上的拉環,敲了敲。沒想到有錢人家的下人都比普通人機靈一點,我剛敲了兩下門就開啟了。青衣小廝朝我彎了彎身子,問道:“請問姑娘找誰?”
“我找我九師兄,額,名字我忘了,叫嶽什麼來著……”我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出來,不好意思地笑笑,“名字我真忘了,總之他姓岳就是了。”
青衣小廝看著我,臉色怪怪的。
我急了,說:“你怎麼還不快去啊,叫你們家三少爺出來。”
青衣小廝不耐煩了:“我們家三少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姑娘你穿得挺光鮮的,不像是腦子有問題啊。”
“你腦子才有問題呢!你腦子比豬腦還像豬腦!”
“……”
我火冒三丈,完全不顧淑女形象和他互罵起來。果然是有錢人家啊,連一個看門的都這麼囂張,氣死我了。
青衣小廝哪裡是我的對手,罵了幾句就結結巴巴氣喘吁吁的,瞠目結舌地看著我。我得意極了,小樣,想當年我在蜀山和眾師兄打口水仗的時候,你還沒來這裡看門呢。
我也罵累了,想休息一下再繼續的。九師兄的聲音很及時地傳入我的耳中:“吵什麼啊你們,少爺我正煩著呢!”
“九師兄,是我!”我大叫。
“染染?”九師兄推開青衣小廝,一見真的是我,興奮地大叫起來,“真的是你啊,真的是你啊!”
我翻了個白眼,不理他。
“怎麼了這是,見了我你不高興啊?”
“有什麼好高興的,你們家一個看門的都這麼囂張,我下次再也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