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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
就是擺闊,今天,真見識到了袁家的勢力。馬匹騰起塵埃,伴隨著披掛環佩打在皮甲上厚重的聲音,聲勢浩大,遮天蔽日。
河西碼頭本是河西袁家與楊家的地盤,河南的鏢車一聲“合吾”就借了道,南邊的莊戶也奔走相送,真長了威風了。
沿河是有一些商幫會館的,其中山陝會館就在此處,因為進門就有戲臺,在民間有些影響力,又因奉拜關公,又稱關帝廟。
老滕為總鏢頭,按簡禮也拜了關公。
沿河各省商幫的商人開始議論紛紛,都被這勢頭震住了。
人堆深處,青面帶著幾個踩點的地痞遠遠看著,等了好久,直到最後一輛鏢車走過,人都看直了神兒,等鏢車過了橋。猛踹了邊上一個倒黴的痞子一腿,那痞子倒在地上心裡再怒也不敢顯露於色,不明白老大這是怎麼了。
青面的內心又被蹂躪了一把。
這是明顯的示威,誰都不敢說什麼。只一路,便在各地商幫面前露了臉,就這三日裡,登門拜望的商客踩破了門檻。
袁二少爺給他爹出的這個下本的買賣初具成效,此一去,經駐馬店,賒店聯絡晉中鏢局,奔商洛,經西安,打通官府照應,去平涼討回馬匹,空車北上買進藥材,分兩路,一路繼續北上以茶換皮革,一路經太谷拜謝戴掌櫃,會懷慶週轉藥材,聯絡商家,這個忙活。這一行,即便賠本,也要讓瑞昌的字號重振。
西上的線路多已分段,沿途有晉中華北各大鏢局照應,比較安全,此次直接剿匪,硬開門戶,然後退守豫西,揚東西碼頭,壟斷豫東南排程。
水路因有官商干涉,可借尋鏢之機,佔據周家渡口至水寨一段,如祖上遺風,固守豫中,坐享其成。
說這個二少爺是誰,怎麼出來個二少爺。
還是從前夜說起吧。
鄉下人說故事,跳著說,哪段好聽說哪段,聽不順溜再補充。
月黑風高,窗戶紙被風捎得花冷花冷響,那聲音直撩撥內心深處,避過身邊的溫暖無關,挑起人性深處那道不盡的寂寞淒涼。
袁成孝病泱泱地停在床上,婆娘嫚子立在一旁。
傳來兩個男人不清不楚的對話。
“成孝,別說話了,一切爹來料理。”
“爹。”
“沒事的,先休息。”
“爹。”
“不要擔心。”
“爹,讓老二回來吧。”
“什麼?”
“讓二弟回來,幫咱。”
“他回來?你讓我如何面對?”
“爹,那些事情就咱倆知道,你我不說,都不知道。”
“我無法面對呀。”
“爹,這正是補償他的時候。”
“你不要說了,我考慮考慮。”
二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爹,我沒事,緩緩就好了,老二這些年並沒閒著,你不曉得他的能耐,勝我十倍。我走邪了。
孩兒不肖呀,孩兒不肖,爹,我的身體我知道,我···我,他也是你親生骨肉,讓他回來吧。”
這個所謂的二弟,就是每個節日袁成孝總去廟裡看他的那個。
雖然袁老四感覺對不起這個孩子,但畢竟是他爹,他跟這個兒子並沒太多親近,當著兒子面依然是一副老爺的派頭。
白龜樓,二樓,三人望江對坐。
“出來吃頓,散散心。”
“爹,二弟回來,我就放心了。”
“爹,哥,都不用著急,咱家根底後,誰也動不了咱,外邊出點事,正應了萬事開頭難,都會過來的。”
“好孩子,爹放心。你有什麼主意?”
“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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