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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是有些度數的,但不高,連一百度都不到,並不影響她日常生活和工作,所以平時她並不習慣戴眼鏡。
但薄嶼辭眼鏡的度數確實要比她的度數高出許多,她戴上眼鏡後只覺得眼前一片朦朧,腦袋也暈乎乎的。
宋時晚沒站穩,下意識伸手扶住一旁的書桌。
「在幹什麼?」門口驀然響起薄嶼辭的聲音,宋時晚連眼鏡都來不及摘掉,怔愣地抬起頭。
薄嶼辭站在門口,神色淡淡地打量著她。
見自己的眼鏡架在她的鼻樑上,他兀自揚了下唇角,揶揄地問:「戴我眼鏡做什麼?」
宋時晚怔了怔,像個做了壞事的小孩似的,臉頰一下子紅了。
她訕訕地摘掉鼻樑上的眼鏡,所答非所問:「你眼鏡落在這裡了。」
薄嶼辭慢悠悠踱到她身邊,接過眼鏡。
他又問了遍:「戴我眼鏡做什麼?」
兩人離得很近,宋時晚身上還留著昨晚被他侵佔過的痕跡,她臉頰燒得厲害,下意識有點怕他。
她往後退了半步,卻發現後面是書桌,無路可逃。
她吞了吞口水,老老實實回答道:「就是想看看你眼鏡多少度……」
「三百多點,還好。」薄嶼辭戴上眼鏡,漫不經心地回道。
宋時晚的小動作被他盡收眼底,見她有些怕自己,薄嶼辭驀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故意朝她近了一步,垂下頭問:「怎麼?」
溫熱的氣息瞬間交織在一起。
宋時晚臉頰更紅了,訥訥道:「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度數挺高的……你平時不戴眼鏡的話,不會做事不方便麼?」
「習慣了。不妨礙……」薄嶼辭淡聲道。他又湊近了些,故意將她桎梏在懷中。
他慢條斯理地望著她,目光掃過她的眼睛、鼻樑、嘴唇、下巴,而後又慢悠悠地掃了回去。
宋時晚呼吸一窒。
身上的每個角落都在提醒她兩人昨晚的曖昧與荒唐,她暫時還不太敢回想那些,僵著腰背,臉頰憋得通紅。
好在薄嶼辭並沒有進一步動作。
就在宋時晚鬆了口氣,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時,薄嶼辭突然俯下了身。
熾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尖,他的嗓音低沉,混著清淺的笑意。
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她道:「不妨礙……看清你腰上那顆痣。」
宋時晚:「……」
宋時晚被薄嶼辭搞得心猿意馬。
好在他拿了東西以後就離開書房了,並沒再繼續逗弄她,不然她連工作都做不踏實。
晚上有場慈善晚宴,明丞集團是主辦方之一,宋時晚要以薄嶼辭妻子的身份陪他一同參加。
這還是宋時晚來平城後,第一次參加這種社交晚宴。
其實她並不喜歡這種場合,大抵是知道她不愛熱鬧,她來平城的這段時間薄嶼辭也沒叫她陪自己出席過任何宴會。
但這回不同,這次活動是明丞集團主辦,她又是薄嶼辭剛過門的新婚妻子,再不參加於情於理說不過去。
蔣珊幫宋時晚找了專門的造型師和化妝師。
一水兒的宴會禮服看得宋時晚眼花繚亂,她試來試去,還是覺得旗袍最合身。
因著出席宴會,她特意挑了件色彩相對艷麗的嫣紅色海棠紋旗袍,明麗的顏色襯得她膚若凝脂,面若桃花。
蔣珊看了半天,忍不住對宋時晚道:「晚晚,以後多穿些亮色吧。你平時穿得太素了,這種顏色才更適合你。」
宋時晚對著鏡子照了照,也很喜歡這件。
正巧薄嶼辭進來,她笑盈盈地問:「好看麼?」
薄嶼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