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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監軍使大人在這兒等著吶!一時間外戚系的官員都向楊國忠看去,而剛才氣勢一挫的唐門官員卻又重新抬頭挺胸。
楊國忠臉色黑沉,唐離也一言不發。手捧板的李南坡誰也不看,故自半低著頭繼續道:“京兆府萬年縣人氏李富貴,祖孫三代以製售香花火燭為業,三年前娶妻京兆府長安縣孫氏為妻,三媒六證齊全,成親三載這小夫妻倒也和睦,月餘之前鮮于琪偶見李孫氏貌美,乃生淫邪之心。趁其夫李富貴出去經濟香火燭之機,依官勢逼奸李孫氏。也是事有湊巧,昨日大慈恩寺一舉包圓了李富貴的香燭。是以李富貴回家較往日略早,乃將鮮于琪及李孫氏捉姦在床。待問明事情緣由後,已值天晚坊門落鎖,是以今日一早,皇城鐘鼓各坊大開之後,李富貴即攔車告狀”。
“李中丞,事涉朝廷五品官吏,不可輕忽……”,李南坡說完。章仇兼瓊出班剛有質疑之意,就被李南坡一頭頂了回去,“職官也知此事體大,未敢輕動,乃引領人犯前往京兆尹衙門,但此案案情簡單,並無疑難之處,犯官鮮于琪業已對逼奸李孫氏供認不諱。其親自畫押的服辯在此”,伸手自懷中掏出一張簽名畫押完畢地服辯,李南坡低頭呈上的同時,已是口中自責不停道:“身為督察百官的御史臺竟然出現這等知法犯法之人,臣洝���分胸��滌性ο虜謊現�錚�記氡菹亂徊⒃鴟!薄�
朝堂之上,自有黃門宦官下階拿過李南坡手中的服辯呈送李睿,這服辯上倒也簡單,將事情的緣由、姦情次數俱都交代的清清楚楚。並無半點含糊的地方。李睿看完,嘿然一笑道:“好一個混賬行子的侍御史,眼裡可還有半點王法?見那李孫氏貌美便生淫邪之念,再無半點禮義廉恥之心,真是禽獸不如”。
眼見李睿再說就要說到該如何處置了,他這金口一開,若要再轉兒就千難萬難,剛被李南坡頂了一句地章仇兼瓊也顧不得猜度楊國忠為何還不說話,就此躬身一禮道:“陛下息怒,鮮于琪官行不簡自是取罪之道,但此事關涉五品大員,朝廷體面,不可不慎。臣以為還當再嚴審此案,以證無枉。依臣想來,或許是那李孫氏見鮮于琪年少多金,有意媚惑攀附也未可知”。
章仇兼瓊話剛說完,便見楊國忠跨前一步出列道:“章仇大人所言乃是正理,此事關涉五品官員,的確不可輕忽。鮮于琪所為若真屬實,臣為百官之首,雖無罪亦有錯,請陛下準臣親領三司,會審此案”。
眼見楊國忠終於按捺不住,出手想將案子攬入自己懷中,今日上朝以來一言未發的唐離不等李睿發話,出班淺笑道:“楊相所言差矣!此案案情簡單,已經過李中丞及京兆府尹會審,且鮮于琪已有認罪服辯,若要再審,則御史臺及京兆衙門前面地審斷豈不顯的兒戲?如此則於朝廷面上需不好看;再則楊相以首輔之尊統領此案,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些,傳於坊間,百姓難免要笑朝廷無人了。綜此兩點,陛下,臣以為楊相所言不妥。眼下經李中丞及京兆府會審,此案已有定論,陛下且宜早定處斷,也可了結這無謂爭論”。
其實李南坡剛一說明此事,楊國忠雖不知其中的細節,卻也明白此事必然與唐離脫不了干係,昨天郊迎的事情他可是親歷的。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往日看來為人散淡的唐離這次居然出手這麼快。與此同時,在他心裡也早將鮮于琪罵了個狗血噴頭,昨天不知天高地厚的觸怒唐離也就罷了,事後儘自楊國忠忙的要死,仍不忘抽出時
囑他近日行事一定要小心,當日叮囑,當晚就出事,裡可還有自己這個相爺?若非他是鮮于仲通地兒子,楊國忠還真懶的管他。
“唐愛卿所言有理,此案既然已由李卿及京兆府會審,鮮于琪又在服辯中供認不諱,確無再審的必要。一個五品官吏都要由楊卿率三司會審,也太兒戲了些!”。伸手止住了欲帶出班說話的楊國忠,李睿看向刑部尚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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