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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著薄被下那光裸脊背的曼妙弧度,段溪橋只覺得全身的血氣都在亂竄。
「不必了!段大人事務繁忙,怕是沒有這個時間吧!」傅傾饒急急說道。
段溪橋就笑了。
他雖看不見她的樣子,卻能想像得到她說這話時又驚又慌的表情。
撫了撫遮掩住她脊背的被子,他輕輕說道:「事務繁忙算什麼?你若肯的話,我可以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日日守在這裡,只為天天給你敷一次藥。只是我雖有心,卻怕你不肯給我這個機會。」
☆、第117章 預設
傅傾饒半晌都沒有說話。
段溪橋有些慌,又朝她挨近了些許坐下,急切道:「你從來不是這樣不幹不脆的人,怎地這時候……」
「上次不是能說的全說了麼?你既是不信,又何必再來問我。」
「上次?上次我只以為第二日便要賜婚了,故而說話衝動了些,你不要……」一通話急急說到一半,段溪橋忽地住了口,仔細想了想方才傅傾饒的話,又細細回憶兩人共騎一馬時發生的一切。
狂喜慢慢湧上心頭,他猶不敢相信,只是試探著慢慢問道:「那麼說你後來說的那些話,以及你不肯見我……都是怕拖累我、害我不肯離開?」
傅傾饒稍稍動了下身子,並未答話。
卻也沒否認。
段溪橋歡喜得不知該說什麼好,猛地站起身,又猛地坐下。想要抱一抱她,怕弄疼她的傷口;想要低聲和她說些情話,也不知說什麼恰當。最後索性站到了屋邊,興奮地來來回回一遍遍快速走著。
傅傾饒聽到了動靜,側過頭望向他。看清之後,心裡愈發堵得難受。
風流倜儻的大理寺卿大人,不知何時竟是那般不在意自己的外形了。衣衫上有了好多褶皺不說,頭髮也不似往常那般好好束起來,而是隨意地紮了一縷垂在腦後,額角鬢邊的發散落著,現出幾分頹喪。
「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樣子?」傅傾饒忍不住嘀咕道:「都沒法帶出去見人了。」
她聲音很小,但是一直關注著她的段溪橋卻是聽到了。
他腳步驟然停住。扯過自己的衣袖瞧了瞧,又拉了拉肩上垂落的髮絲,側頭說道:「有理。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了。」
緊走兩步來到床邊,他伸手想要摸摸傅傾饒臉頰,在指尖即將觸到的剎那又縮了回去。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藥在枕頭邊,你記得敷。」
說罷,竟逃也似的跑了。
傅傾饒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哭笑不得。
他剛剛那一下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怕自己的手指太髒弄髒她的臉?
這人真是……
說他什麼好呢……
傅傾饒在床上整整休養了一個月方才痊癒。
明夫人特意看了她背上的傷,見丁點傷疤都未留下,欣喜不已:「那藥果然有效。不知是誰贈與你的?改日好好謝謝他。」
傅傾饒含糊說道:「往年認識的一個朋友,現今在何處,卻是不知道了。」
自那天起,段溪橋每晚都要來她這裡「坐」一會兒。不過他想親手給傅傾饒上藥的提議,被她毫不留情地完全否決了。就算他一再保證只給傷處上藥,其他地方絕對不亂看,傅傾饒也半分都不鬆口。
笑話。
這傢伙磨磨唧唧的本就夠粘人了,若再給他點甜頭,還不得做出些更過分的事情?
故而只能拜託了明夫人,說是朋友給過一瓶奇藥,麻煩明夫人每日幫忙敷一下。
其實自受傷那日起,每天都是明夫人親手給她換的藥。
剛受傷那天的掌燈時分,段溪橋還沒來的時候,傅傾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