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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主意。”不懷好意的輕笑一聲,拓跋宸挑開自己的大紅喜袍,隨手一拋,露出淺褐色的精壯上身,邪肆的撫摸著她那奶白色的肌膚:“你求慾求不滿的男人放你走,你說,有可能嗎?”
將軟軟的嬌軀抱進撒著生果的喜床上,拓跋宸扭過頭看著還在呆愣中的東方遙:“你還在愣著幹什麼?還不脫了衣服上來!”
美目裡迅速閃過幾道異彩。喉結上下蠕動了幾番,十指翻飛,下一刻,另一火燙的軀體擠進了紅燦燦的喜床……
“拓跋宸……我……我這一輩子……跟你沒完……”
“歡迎至極。”
……
“該死的你完了沒有……啊--”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為夫不夠努力。”
“不不,我……我錯了……”
……
“遙哥哥,你累嗎……”
“媳婦,我不累,嗯--”
“可我累了……你停下……停下……好不好……”
“媳婦你再忍忍……我還沒吃飽……”
“滾--”
“等媳婦餵飽我……嗯……我才有力氣滾……”
天,她是造了什麼孽!
成親一個月,溶月腰痠了一個月。
男人是個可怕的動物,尤其是禁慾了許久的男人。這是她用自己的血淚史得出的寶貴結論。
如今的她見到床就兩股打顫,收到他們二人傳來的曖昧神色就渾身哆嗦。
如狼似虎的男人真是讓她怕了。
“來,多喝點補湯,這些日來小三你受累了。”滿滿一勺大補的湯遞到了溶月唇邊。
嘴角抽了抽。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那將羊養肥了再吃的狼。
就著他遞來的勺子不清不願的喝了口,稠稠的,卻淡淡的,真難喝。
“媳婦,這個鹿茸黃花湯補腎,你喝口這個。”端著鹿茸黃花湯,東方遙兩眸亮晶晶的看著她,笑容純純的,可話裡的意味卻是那麼的引人遐想。
溶月的牙齒咬的咯嘣作響,可對面那捋著鬍鬚的天山道人卻笑的一臉賊賊。一個眼刀丟過去,馬上止笑。
僵硬的將東方遙遞來的湯喝個乾淨,溶月皺著眉頭,不期然的想起了一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哐當--
一聲巨響,木門壽終正寢。
逆著陽光,溶月看清楚了來人,正是從送他們到天山後就無故消失了數月之久的楚旭堯和東方烈二人。
東方遙和拓跋宸迅速起身擋在溶月面前,戒備謹慎的看著怒氣衝衝的向他們走來的二人。
“師父,你作何解釋?”指著他們身後的溶月,楚旭堯陰冷的抿著唇角,眼神凜凜的能斬殺三尺以內的生靈。
“這個,呵呵,這個嘛……”
“您不是說只有遠在北部寒山上的落英草才能將她治癒嗎?那麼師父,請您告訴我們,面前安然無恙的她究竟作何解釋?”東方烈冷冷的盯著眼神朝天亂瞅的天山道人,皇帝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退避三舍。
“這個……”
“不僅如此,”楚旭堯眯著鷹瞳狠狠的盯著溶月面前的兩個男人:“為何我們聽說您還為他們三人舉行了婚宴?!師父,你欠我們師兄弟一個合理的解釋!”
嘆了口氣,天山道人將眼神正了回來,乾咳兩聲,語重心長道:“我說徒弟啊,這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何必如此執著呢?你們終究不是她的那盤菜……哦不,我是說她不是你們那盤菜……”
“我管他什麼菜不菜的!我知道,我要她!”說罷,伸手欲奪溶月。
“堯兒!”天山道人厲喝一聲:“你難道想要步那拓跋桀的後塵嗎!想想丫頭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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