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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若是去了天香樓,你那位側妃豈非要把可卿撕了?”
他對錢若水在王府的行徑早有耳聞,連厲王妃都拿她沒輒,整治一個小小的舞娘,那不是輕而易舉。
“你不是不喜歡她專寵於本王?”
褚傳良抄手而立,“但我欣賞她的膽色。能在主帥帳下十八營統帥面前,侃侃而談,面無懼色,並非一般人。”
杜恪辰微露笑意,拍拍他的肩,“走吧,時候不早了,早去早回。”
“主帥是怕側妃等著急了嗎?”
***
可卿有一半的漢人血統。
她的母親來自波斯,隨父到中原經商,遇到了傾心的男子,委身於他,卻不知他家中已有妻室,不堪忍受男子的負心。離開後,她發現懷了身孕,無顏隨父同返波斯,在涼州城生下了可卿,以舞為生。在可卿三歲時,身染惡疾,客死異鄉。
可卿被輾轉賣入青樓,以賣笑為生,因相貌出眾,成了天香樓的頭牌舞姬。為爭睹她的舞姿,一擲千金者多如牛毛,卻不見她傾心於誰。
杜恪辰也曾在天香樓會客,卻從未見過這位名揚涼州城的女子。
可卿生得極美,深邃精緻的五官,玲瓏有致的身形,一彎湛藍色的眸子如同碧藍無雲的天空。
可卿聽說是厲王到訪,不敢怠慢,“可卿見過王爺。”
杜恪辰虛扶一把,“免禮。”
“王爺深夜到此,可卿榮幸之至,不知王爺喜歡什麼酒?”可卿款步向前,落落大方地與杜恪辰同榻而坐。
杜恪辰聞著她身上濃烈的香氣,很不給面子地打了三個大大的噴嚏,“不好意思,本王對花粉過敏。”
可卿不愧是天香樓的頭牌,當即脫了外袍扔給婢女,身上僅餘一件堪堪遮住雪峰的肚兜,又往他身上靠過去,道:“外袍燻了太多的香,脫去便是。王爺聞聞,現下可還有。”
杜恪辰側頭望去,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嬌嫩肌膚,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似乎要撐破肚兜。
他也不躲,任由她貼上他的手臂。
褚傳良輕笑一聲,被他怒瞪一眼,忍得極是辛苦,“二位慢聊,我去外面聽曲。”
“王爺以前到天香樓,都沒要可卿伺候,今日怎會想起奴家?”可卿斟了滿杯,“這杯,敬王爺。”
杜恪辰碰了下杯沿,“可卿姑娘今年多大了?”
可卿道:“回王爺,奴家十九。”
“十九,也不小了,可曾為日後做過打算?”
可卿艱澀地一笑,“奴家做的是皮肉生意,只想找個老實的男人,過平淡的生活。”
“汪真確實是老實的男人。”杜恪辰說。
“王爺說的是何人?”可卿一臉的茫然,“汪真?”
“你不認識他?”
可卿搖頭,“不認識,奴家向來記不住恩客的名字。”
“也罷。”杜恪辰嘆氣,“怕是明日本王也會被忘記。”
可卿趁機討好道:“王爺說哪裡話,像王爺這等器宇軒昂的人物,可卿哪會忘記。”
“是嗎?那麼姑娘說說,本王有哪些地方值得被記住的?”杜恪辰把玩著酒杯,杯中酒香四溢,他卻紋絲未動。
“王爺是當世戰神,平叛軍滅蠻夷,戰功赫赫,王爺初到涼州之時,百姓不無拍手稱快,有鎮西軍駐守涼州,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那也就是說,本王的殺業太重,沒人敢在本王跟前造次?”杜恪辰擱了酒杯,神情微凜,肅殺之氣瞬間蔓延。
可卿面露怯意,“奴家也是道聽途說。”
“聽誰說的?”杜恪辰又換了和善的笑意。
“涼州城的百姓都在說。”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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