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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張愔愔嘗了一下,很是大方地誇獎:「還挺好吃。」
歐陽堂一聽就來勁,趕緊邀功並拍馬屁:「那是,跑了我好幾裡地呢!不過為了領導的極致享受,小的在所不惜。」
張愔愔受累於昨晚不甚如意的睡眠質量,人有些懨懨的,對這馬屁並不很受用,手掌一掀就讓人跪安了。
陳司諾一上午把手頭要緊的工作處理完,仍是去了檢察院。
這兩天他的助理隨著他四處奔波,他也不考慮人家一個小姑娘,穿著高跟鞋跟著他日奔千里四處跑到底有多受累。
今天中午他叫上助理正準備外出,發現她腳底下和昨天是一樣的情形時,還冷沉沉說了人家一句:「下次再穿高跟鞋就別跟我出門了。」
而且他手受傷,不方便駕駛,開車的任務就落在她身上。
白鷺知道這方面是自己的疏忽,前腳記住了後腳就給忘了,但還是被他不近人情的語氣叱得倍加委屈,倔著脾氣不作聲,也是不敢出聲。
邊上的方可怡瞧著不禁暗暗搖頭,午休時她把這事當八卦和張愔愔聊起來,說陳司諾太兇了,「人家一個小姑娘犯點小錯誤提醒兩句就成了。」
而私底下被「兇」慣了的張愔愔點頭表示贊同。
亭亭說:「陳律師不是對誰都兇的吧?他昨天對那個小仙女就滿溫柔的。」
親眼見識過的張愔愔再次點頭,慢悠悠地表示贊同。
「所以我才覺得這其中有貓膩啊。」方可怡小聲說完,發現一旁的張愔愔還是一味點頭,她眼睛一眯,「中邪啦?怎麼每次我們一談起陳律師你就跟啞巴似的?」
「……我覺得你們說的都對。」張愔愔隨聲附和。
下午5點鐘,張愔愔卡著學校放學的時間提早出門,打算去二中找餘嶽瞭解一下情況,如果餘嶽願意配合,那楊小宛這個案子就簡單很多。
沒想到張愔愔和歐陽堂找到餘嶽的班級時,被告知餘嶽這兩天都沒來上課。張愔愔只得去教師辦公室找他班主任。
班主任是個30出頭的女人,看起來挺好說話,但出於保護學生的本能,對陌生人很謹慎,「餘嶽請了假沒來,請問你是?」
張愔愔不方便表明身份,她不曉得這位老師對於楊小宛和餘嶽的師生戀是持什麼態度,怕一旦她表明自己是楊小宛的辯護人,會被轟出去。
她沒辦法捏造其他身份,因為很容易露餡,這麼一來兩人只得匆匆離開。
走到一半,歐陽堂忽然說:「林懌是不是也是二中的學生?」
張愔愔簡直福至心靈。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其他年級已經放學了,但高三年級還需要補課,補完課還有晚自習。
張愔愔說:「這麼大張旗鼓地去找林懌不好,我有他的聯絡方式,晚一些在電話裡聯絡他吧。」
不過晚上張愔愔給林懌打電話的時候,那邊一直無人接聽。第二天張愔愔又嘗試著聯絡林懌,結果同樣無人接聽。
她手頭還有一些瑣事要處理,只得暫時擱下。
等到想起來再打過去,居然關機了。
……
經過陳司諾與檢察院的多番交涉,檢察院最終採納了他的意見。在將案件提交法院時,檢察院提出了兩年的量刑意見。
不過兩年有期依然是量刑過重,魏庚的情況存在諸多從輕情節,現在只等一審開庭。
週五晚上7點,陳司諾在指導白鷺寫法律意見書。
一尊冷麵佛在側,白鷺一開始就戰戰兢兢,頻頻打錯字,回刪,重寫。
陳司諾倒沒說她一句不是,出奇地有耐心。不過他越是這樣,白鷺就越有壓力,因為根據她對陳律師的瞭解,他不是不怪她,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