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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開始每日必寫的大字。他早就過了描紅的年齡,如今,卻是每日裡抄寫幾頁《論語》,《大學》什麼的,也能加深記憶,人說書讀百遍,其意自現,多抄幾遍,對經義也能有更多的理解。
寫完十頁紙,自覺還不錯,便擱下筆,將那幾頁字用鎮紙壓住,等它們風乾再收起,他自己洗過手,打算回去睡覺了。
賈薔住的院子雖然有點偏,可是,架不住那邊酒席上人多,聲音遠遠傳來,在這夜裡顯得格外清晰。想著一時半會兒肯定是睡不著了,賈薔心裡嘆了口氣,算了,到花園裡走一會兒吧,人都在前堂喝酒,想必這會兒花園也不會有什麼人過去。
在花園裡轉了一會兒,賈薔也累了,便找了個亭子坐下,抬頭看看月色,也是自得其樂。結果,看著看著,賈薔迷迷糊糊靠在欄杆上睡著了。
一股子臭燻燻的酒氣把賈薔燻醒了,身上還有兩隻大手在胡亂摸著,賈薔又驚又怒,一下子清醒過來,卻發現是醉醺醺的賈珍,生怕被人看見,他一邊伸手推開賈珍,一邊壓低了聲音,厲聲道:“伯父,你醉了,請自重!”
賈珍的確是喝多了,出來小解,就走錯了方向,一直摸到了花園裡,結果就看見了賈薔。賈薔本就生得俊俏,斜倚在欄杆下睡著,長長的睫毛垂下,在月光下,如同謫仙童子一般,賈珍一時還沒有認出他來,已經是痴了。
酒醉壯人膽,賈珍就跌跌撞撞走過來,胡亂開始摸著賈薔的身體,要不是喝多了手不穩當,他就連衣帶都解開了。
賈薔好不容易把他推開,他又湊了過來,嘴裡還口花花地說道:“好漂亮的哥兒,來,跟哥哥我香一個!”他的手觸碰到了賈薔的手背,覺得光滑柔軟有如絲緞一般,心裡更是一蕩,嘟著嘴便要親上去。
賈薔氣極,一邊使勁掰開賈珍抓住他的手,一邊說道:“伯父,你看清楚了,侄兒是賈薔!快放手!”
賈珍也不知道是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繼續湊了上來,大人的力氣與小孩的力氣怎麼能比,賈薔掙脫不了,情急之下,提起膝蓋,往上一頂,正好撞到了賈珍的命根子,賈珍倒抽了一口涼氣,鬆開了手,退後了兩步,人也清醒過來,張著嘴,也不知道想說些什麼,卻看到賈薔寒著臉,怒道:“伯父,今夜我會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希望你也如此!另外,既然蓉大哥哥已經成家,我再住在寧國府也有些不便,過幾日我找好了房子,便搬出去!侄兒先告退了!”說完,就拂袖而去。想到賈珍的爪子差點就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賈薔幾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該死的,寧國府的確是不能再住了,這賈珍TMD就是禽獸,更恨怎麼就穿著袍子,做不了什麼大動作,剛才就應該把他的命根子給廢了,心裡想著,噁心得恨不得立馬回去把身上一層皮都搓下來。
林黛玉要來了
想分家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分家的理由實在是難以啟齒,總不能跟人說,做伯父的要輕薄自己侄子?如果不說出個理由的話,寧國府勢必要落得個欺負人家稚子孤兒的惡名!賈薔那天也就是氣極了說了個氣話,回頭一想,就知道這事成不了,自己再怎麼天才,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宗族絕對不可能允許自己出去另立門戶的,尤其,他還是這寧國府的嫡脈子孫,這身份就更加敏感了。因此,在第二天賈珍親自偷偷摸摸到他那裡送了一堆貴重禮物打著關心侄子的名號拐彎抹角的賠罪之後,賈薔也就再也沒提這話。不過,嘴上不說,心裡還是膩味的,想著趕緊參加考試,考出個功名出來,只要像賈珠一樣,考個貢生,進國子監讀書,那裡可是寄宿的,省得待在寧國府找不自在。等自己再中了舉,出去另立門戶也就有理由了。
賈珍雖說嘴上認了錯,可是,每每想起賈薔俊秀的臉蛋,白皙光滑的面板,就是一陣心跳加速,看以往順眼的侍妾丫環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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