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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全身上下都帶著武器,可於笙糾結許久,還是沒有選擇開槍,她用槍託猛地砸向喪屍的腦袋,她使的力氣不小,喪屍的腦殼被砸出了一個癟,卻仍搖搖晃晃的朝她伸手撲來。
於笙咬著牙奮力和圍過來的喪屍纏鬥,試圖開啟一個突破口衝出去,她在賭,賭羅晴什麼時候會出手,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喪屍圍的越來越近,尖銳的爪子在她的衣服上抓出傷痕,她忽然感到絕望,難道今天就要交代在這了?
「羅姐。。」於笙用步槍抵著迎面朝自己撲來的喪屍,可卻擋不住四面八方朝自己伸來的爪子,她不甘心的叫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忽然,她的臉上被濺上了惡臭的液體,於笙睜開眼看去,正跟自己面對面的喪屍上半個腦袋被平整的削掉,宛若被開了蓋的南瓜,裡面乘著不斷晃蕩的噁心液體。
身邊的喪屍接二連三的倒在了地上,原本還生死一線的局勢一下子被調轉了。於笙猛地撥出一口氣,大口的喘息著,死裡逃生的虛脫感讓她有些暈眩。
「為什麼不開槍?」不同於於笙的狼狽,羅晴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垂著眼曼斯條理的用棉布擦拭著手裡的匕首,銳利的鋒刃在毒辣的太陽下閃著寒光,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東西。
「在這開槍會被發現。」於笙抬起胳膊擦掉臉上的髒東西,噁心的氣味讓她厭惡的皺了皺眉,卻無暇顧及太多,她開口道「我不能壞了羅姐的事情。」
這番等同於表忠心的話並未引起羅晴任何情緒,她把匕首插回別在腰後的鞘裡,轉身道「跟上來。」
她們一路走了半個小時,期間遇到的喪屍都是羅晴解決掉的,直到接近了目的地,兩人躲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觀察,說是實驗室,實際上外表只是一棟還算完好的住宅樓下面的一個門市房,褪色到幾乎近白色的牌子上早已看不出上面寫著什麼,玻璃門早就碎了,痕跡斑駁的捲簾門被拉下來一半,只容下一人彎腰進去的高度,順著那下面看去,裡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
如果不是發現了守衛,根本不會讓人注意起來。
守衛隱藏的很好,但羅晴從小就開始暗殺,任何適合藏身的地方不可能逃得過她的眼睛,她先是習慣性的尋找隱藏點,打量一圈下來,一共幾個人,大致都藏在哪裡心裡已經有數了。
「你在這裡等著。」羅晴偏過頭,低聲對於笙道。
於笙點了點頭,並未質疑羅晴的安排,只是問道「羅姐,我需要做什麼?」
「不需要。」羅晴看著她詫異的表情,說「我去執行任務,這外面有人看守,你保護好自己,活下去就行了。」她說完,不管於笙作何反應,就直接在她面前隱了身。
於笙怔愣片刻,看著空空蕩蕩的眼前,沉了沉臉色,有些不甘的握緊了手裡的步槍。
羅晴並沒有動外面的那些守衛,在隱身異能的加持下,她大大方方的朝那個被捲簾門擋住一半的門市方走去,腳步落在地上沒有一絲聲音,像幽靈一樣在守衛的境界範圍內悄然而過,她彎腰鑽進門市房裡,忽然聽到微微的鼾聲,轉頭看去,一個男人正歪在露著海綿的破爛椅子上呼呼大睡,看來這傢伙也是看守的一員。
羅晴眼神暗了暗,抽出匕首緩緩朝他走去,外面從捲簾門下面照進來的光線投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任何影子,如同真正的索命厲鬼,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邊,反手握住匕首刀尖朝下懸在距離男人額頭一寸的上方,這個還在睡夢中的男人還不知道死神已然來臨,下一刻匕首猛地紮了下來,鋒利的刀刃輕而易舉的刺穿了頭骨,男人身體猛地一震睜開眼,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瞠目欲裂的表情就這樣永遠凝固在了他的臉上。
羅晴拔出匕首,粘著匕首上帶出的紅白看起來倒是比喪屍腦袋裡的東西乾淨許多,用棉布簡單的擦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