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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後勤管理計算機來做人的工作……

我正在胡思亂想，綠燈亮了。

我立即按了電鈕減壓。我還沒來得及意識到我們還活著，就取得了戰鬥的勝利。

然而我只對了一半。

我們站在大廳裡，伸了下懶腰，這時博爾斯踉踉蹌蹌從那邊走來，臉色發灰。我趕忙上前扶住他。

&ldo;怎麼了，博爾斯？&rdo;

&ldo;尼格菜斯克班的人都死了。&rdo;

&ldo;什麼？&rdo;他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死死地盯著牆壁。

&ldo;還有四排全體人員：基廷、託馬斯、查爾、弗呂霍夫……共二十四人，全被氣壓擠死。&rdo;

我不知說什麼好。

&ldo;至少，他們……&rdo;我沒說下去。實際上我是想說：&ldo;至少他們死時，沒什麼感覺，然而誰又知道他們究竟有沒有感覺？&rdo;

&ldo;注意，全體人員注意，所有六級以上人員五分鐘後在會議室集合。&rdo;話筒劈里啪啦地響了幾秒鐘，傳來艇長的略顯疲憊的聲音。

&ldo;我是準將。我們在0254處與敵飛船相遇並將其摧毀。敵人向我們發射飛彈一枚。我方發射七枚遙控飛彈予以攔截，敵艇在距&l;紀念號&r;500公里處被摧毀。我艇大部分電子裝置完好，只是傷亡也很慘重。&rdo;他停頓了很長時間，&ldo;明天在08o0舉行悼念儀式。我的話完了。&rdo;

話筒又響了：&ldo;全體醫護人員馬上去急救艙報到。全體維修人員馬上投入工作，帕斯托中尉馬上去急救艙報到。&rdo;

瑪麗、羅傑絲、查因和我穿好衣服，默不作聲地來到集合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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