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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拉西扯一下午,花青絲可算是徹底斷了自尋短見的念頭,只是對於眼前不修邊幅且不拘小節的丫頭反倒更感興趣了:“平兒,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身份。”
“說出來你也不懂。”藍沐冉端著飯碗舉著湯勺直搖頭,“一個被逼賣身給人當隨侍卻一個銅子都摸不到還要天天東奔西跑勞心勞力沒事再來些虐身虐心小段子的倒黴貨,精闢總結下就是個苦逼。”
“那你喜歡的人呢?”
喜歡的人啊……該怎麼說?
高高在上冷冷冰冰,一心思戀死去七年的妻子,就算為他拼了命也討不得半點好。最可氣的是自己,人家稍給點兒甜頭她就屁顛屁顛自以為怎麼地了,搞不好抱抱親親就是為了取暖順便安撫最能折騰的部下。
眼皮一沉,小腦袋低得跟語氣一般,沮喪到無以復加:“我喜歡的人又不喜歡我,能怎麼樣。倒追了一年多也沒個名分,偶爾給塊糖吃立馬跟上一巴掌抽得老子吐了糖還差點噎死,說的比唱的好聽,就是沒一句話可信。”
可信的話,為什麼用盡力氣叫他的名字,他卻沒有出現呢?赫連靖鴻啊,根本就不在乎她。
“這樣的男人何必痴戀,早點找個好人家嫁了才是真。”花青絲忽然伸出手拍了拍凌亂的雜毛,那動作像極了蕭如霜,滿是姐姐一般的憐愛。
痴戀那東西又不是蘭州抻面說斷就斷,要是那麼容易斷就沒有眼前小心眼兒一堆堆坑人不淺的鬼公子了,早在大紅裙角翩翩沾灰的時候就投身帝王家當個狗頭軍師,或許現在還能混個什麼狗血的王妃噹噹也說不定。
誰讓她是藍沐冉而他是赫連靖鴻呢,註定有資本的是他,窮追猛打落一身傷還不得好的是她。
嘭,飯碗被重重撂在桌上,巨大聲響下了花青絲一跳,好不容易才恢復一絲血色的臉上又被抽空成了蒼白,纖纖玉手拍著胸口大有西子夷光撫胸傾天下之風範:“怎麼了這是?”
“我要自立!我要自強!”精分附體的藍沐冉叉著腰一臉憤懣,“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他麼,鞠躬盡瘁肝腦塗體死而後己慘不忍睹究竟是什麼啊我呸!從今天開始,老子要重新做回新時代獨立自主女強人,不許碰不許抱不許親,打一輩子女光棍兒!”
赫連靖鴻,你不是不要我麼,那我也不要你了,一個人老死也不再去糾纏你,免得你看著眼煩。
謊言什麼的,聽夠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三章 帶她回家
瀚墨朝歌這幾日本就冷清,早上一說花青絲出事,常來此地的商人們怕沾染晦氣更是躲得遠遠地,直到下午了也沒見有幾個人進門。
花青絲當頭牌的北樓更是悽慘,這裡最大的金主兒就是金嘯月,其他客人也有很多是跟著這位嘯月門掌門來的,如今兩人發生情感糾葛擺明要分手,那些擔心受連累的客人們也不再登門,一整天下來居然半個送錢的冤大頭都沒有,閒的一群姑娘們丟了形象拋了氣質,死魚眼的板著臉的挖耳洞的甚至還有四仰八叉靠在桌子上流口水的,形形色色各種魑魅魍魎橫行青樓。
“藍……平兒呢?”冰冷透骨的聲音響起時,距離門口最近的姑娘一激動竟然從凳子上摔了下來,躺在地上的剎那還不忘多瞅上兩眼那張賊勾搭人的俊臉。
有常在前樓的姑娘認出,這人之前來過幾次,好像坐了一天不停拿酒當水喝就是他。
當然,更讓姑娘們印象深刻的是,這個冷俊的男人居然跟大金主兒丘公子一個口味,眼睛專盯著整個瀚墨朝歌最不成器、最沒錢途的新丁,藍平兒。
“她出去了,應該是在城東芷香醫館。”有老實姑娘小聲答道。
清冷眉頭一皺:“她受傷了?”
剛問完想想又不太可能,傷了她還沒立刻遭到報應的人世間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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