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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屬的廣告公司?”
“呵,看得出她的傑作?”張艾娜怪笑一聲:“不過不是在公司,就在我酒吧裡。”
“來買醉啊?”肖露拿起一塊菠蘿嚼著。
“錯。”張艾娜耐人尋味的瞟向蘇瑾瑄道:“她是來吃飯的。當時她的小模樣可是將‘窮困潦倒’‘走投無路’詮釋的淋漓盡致。”
蘇瑾瑄抬了抬眸,張艾娜勾起一抹壞笑:“想知道下文,幫我把那個男人解決怎麼樣?”
“說下去。”蘇瑾瑄莞爾淺笑沒有餘地,張艾娜一怔,玩笑也開不下去,“好吧,那我大發慈悲是一下。怎麼形容了,對了,就跟電視小說裡的悲情劇情差不多。”
張艾娜眼眸向上翻了翻,認真回憶:“那天天陰沉沉,綿綿小雨不斷的下著。酒吧裝修的差不多了,我就來視察下,前腳走進來,她後腳就跟了上來,渾身淋得*,兩眼無神,整個人看起來灰敗極了,進來的第一句話:“給我一份炒飯。”
“我當時氣的青筋都冒起來了,我酒吧沒掛上招牌,看起來也不是館子吧,還炒飯!?要不是國外留學時見過那張臉,我非得把她大卸八塊餵狗。她吃飯完後,你猜怎麼?”
“‘我沒錢,你還需要服務員嗎?我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願意做,我想要工作。’她一臉死氣沉沉,毫無生機,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認錯人了。”
蘇瑾瑄眉心一揪,心抽痛,她幾乎可以想象出五年前的易辰曉是如何的走投無路,自貶身價。
“之後我瞭解,那段時間她急需要錢到處找工作四處奔波,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出社會待遇本來就不高,她不是被人質疑她的作品就嫌棄她毫無名氣,生活慢慢陷入窘境,但壓倒她最後的一根稻草,是她和別人一起展覽賣畫。她的油畫是賣了個好價錢,結局卻是司空見慣悲劇收場,涉世未深的小青年被人栽贓嫁禍,說她的作品是剽竊盜用,沒分的半杯羹,還惹了一屁股的騷,吃上官司。”
“和她合作的是個略懂畫的職業女性,在c市有一定背景,報警於事無補,偌大的c市無人能依靠,初生牛犢不怕虎,她不服那口氣,單槍匹馬找上人家拼盡全力,結果對方人多勢眾,把她拉在街上打了一頓不說,女人張狂叫人把二狗子踩著她上,揪住她的頭髮,讓她親眼見到她沒完成的作品在她面前燒成灰燼,她聲嘶力竭卻無能無力,她的一技之長被火燃盡成灰,最後沙啞的連哭都沒有了。”
“她的官司一直糾纏她,就連梁絲嫻也被牽扯進來,一家人不得安寧,我找人幫她,呵,也算二狗子時來運轉,她領正式工資那天,那個女人得罪了更有權勢的人,進去了,她的生活才照進一點眼光。”
張艾娜的話猶在耳邊,蘇瑾瑄坐在沙發一角若有所思,肖露洗完澡出來,直直在她身邊坐下:“還震驚在辰曉悲慘的遭遇裡?別多想了,你看她現在還不是一樣活蹦亂跳,精神抖擻。”
蘇瑾瑄無力的笑了笑:“我想象過她五年前是怎麼過的,可具體在事件上時,還是忍不住驚詫。也明白她為什麼是現在這副模樣了。”
生活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把辰曉白色象牙塔摧殘的體無完膚。她一直在等易辰曉主動靠近,等的筋疲力盡,等的滿腔怒火,等的她快要被易辰曉逼的快要放棄的時候,現在突然聽到這些,似乎也多了些理解和釋懷了。
忽視她曾經受到的傷害;磨滅的自信,摧毀的張揚,挫敗的生活,多重打擊和壓力下,心理陰影一直籠罩,易辰曉還能清醒的裝傻充能也是一種萬幸吧。
“對現在她來說,我不該急於求成。”
對現在的易辰曉來說,沒有完全的把握她是不輕易去枉為,也需要人引領她走出那片晦暗。
肖露驚呼:“啊,你這還叫急於求成啊?女人青春不等人,要等她心理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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