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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然而，絕非如此。

能夠年紀輕輕便逼退老許總，且在短時間內迅速讓許氏上下心悅誠服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夏至苦惱地抓了抓頭髮，整間工作室，自一樓起，每一寸都有他生活的痕跡。

他分明什麼都沒帶走，卻又讓夏至心裡空空的，好似他將什麼都拿走了。

很煩。

這與工作上的煩惱全然不同，她毫無思緒，甚至不明白他為何反應這樣大。

胡楊寄給她的明信片一向如此，在她的理解下，單純只是朋友間的分享。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什麼玩笑沒開過，夏至從來不在意，現在若有人告訴她，胡楊對她，其實一直有著超越朋友間的友誼，她只會覺得不可思議，繼而便是荒謬。

這怎麼可能呢？

夏至將明信片堆疊，收進金屬鐵盒裡。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手機忽然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震動。

夏至點開，是自己之前轉發的那條投票連結。

在那些粉絲的轉發中，有一條格外的顯眼。

許願以他的社交平臺個人帳號轉發，配文及其簡單，只簡單的四個字。

「多謝大家。」

典型的家屬口吻。

底下的評論早就討論翻天了，有說兩人關係親密的，也有說這只是上下屬的例行公事的……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但許願只默默給磕cp的那條評論點了個贊。

那條寂寂無名的評論很快爬至前排，底下清一溜兒的「嗑到了」。

夏至撇了撇嘴，什麼嘛。

微信不搭理她，這種時候轉發得倒是挺快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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