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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婚妻。”
“我瞭解了,小伊你很聽家族的命令,不過,我個人覺得這種想利用婚姻來獲得優秀的血統的方法不是特別的好,因為很難保證你們的孩子一定能帶有她的血統特徵。不過,既然有這種可能性,自然是要嘗試的。”安撫性的撫摸著小伊頭髮,我對他說出自己的想法,或者說是讓小伊相信的我真實的想法。
睡覺時,小伊自然的和我偎在一起。宿舍的床實際上是單人床,兩人睡有些擠,但是小伊緊緊的環抱著我,也不顯得床很小。
而睡在我們對面床的凱特似乎神經大條,就算回寢室看到我和小伊抱著在,但睡覺時偎在一起,他一句都沒有問。
小伊的身體對我很熟悉,也不會在睡覺時對我放殺氣,而對同一房間的凱特不行,每隔一會,我都要醒來按住小伊已經伸長的尖利指甲和夾在手裡的念釘。好幾次要是我動作慢些, 金的徒弟就會變成屍體了。
事實上,從金那裡套情報是非常容易的事,甚至極度懶惰的金會直接把一大堆未經處理文獻原件交給我來整理,儘管這裡的大部分都是和格力高遺址無關的更多的是有關於獵人協會,或者是由海斯大學的學者們研究,然後提供給金的原始文獻。每次看這些東西都能讓我對將來的旅團任務尋找到合適的目標,同時收集到情報,比如儲存在國家博物館的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幻翼骨,或是儲存著上古流傳下來的習俗的少數民族,還有一個很讓我覺得有意思的是關於受到過真神的啟示的宗教組織,所以,我每翻過一個文稿都會手機拍下來存起來,把這些作為旅團後面的活動的前期準備。
獵人協會
和金相處下來,逐漸知道其實金完全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單純,很多時候他也會去利用人,比如讓我莫名其妙的答應了他,在我拿到格力高的資料之後幫他去鯨魚島看他的孩子,以及我要是真的找到了格力高的遺址,發掘時一定要告訴他,他也要參與其中。他的純良的外表就是他最好的偽裝,我不得不承認,在這些地方我確實被他算計到了,而且他確實已經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當我在海斯大學每天聽課,整理資料,看書的時候,蜘蛛們也沒有閒著。據俠客打給我的電話說,他們似乎是看上了一個很稀有的遊戲,所有人都參與搶奪這個電子遊戲,只是關於那個遊戲的情報很多,而且是太多太多,所以就不知道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所以他們要一一的排除,每個人都忙的不亦樂乎。
當然,這是屬於蜘蛛們的自由活動,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只是在電話裡隨意的囑咐了幾句,讓俠客他們在平時不要太過於張揚,因為揍敵客家很多客戶都有了關於我們的詳細情報,如果蜘蛛們太過於囂張了,也許這些亦正亦邪的強者會不揍敵客的威脅,假裝正義的滅掉旅團。不過,其實我這個擔心也沒有必要,我相信碧眼小狐狸在這方面一定會注意的,雖然他比我更多的關心旅團每個成員,在衡量旅團的利益和個人的性命的時候,他會注重於成員的性命,所以,他是旅團的腦。
不過,我可以猜到,蜘蛛們這麼積極地去尋找這個傳說中的遊戲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想讓因為我的話而有些消沉的飛坦打起精神來吧,畢竟真正對這種電子遊戲感興趣的只有飛坦一人,也許俠客也有興趣,但不可能是這樣的全員活動。
在和俠客的電話裡,他有多次委婉的和我提到飛坦的狀態,大約是那天飛坦殺紅了眼,不管他們說什麼,一直繼續用他已經被無數人鮮血染紅的兩柄鋒利的短劍,虐殺著在索凱城不停的逃跑的人,而收到我的命令必須帶旅團離開的俠客只好讓窩金和信長一起把飛坦打暈了。要是在平時,他們肯定是無法靠近飛坦身邊,粗暴的用拳頭打暈飛坦,但是那天的飛坦處在異常的狀態中,他們很輕易的就打暈了飛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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