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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布魯……&rdo;祈求。

&ldo;喵嗚……喵……&rdo;同樣祈求，卻是不同的意思。

淋浴下的貓成了一隻落湯貓，卻無損他本身的氣勢。貓眼裡是堅持，是堅決，是令孔秋移不開視線的深邃，是令孔秋心跳加速的專注。

&ldo;喵喵……喵嗚……&rdo;

&ldo;喵嗚……&rdo;

擦擦頭髮上流下的沫子，孔秋的心裡有甜蜜，有心慌，有不安，有……被人需要的感動。二十八年來，沒有人這麼需要過他，這麼……在乎過他。

&ldo;喵嗚……&rdo;

穿著拖鞋的雙腳動了動，在布魯的呼喚中，右腳緩緩地向前邁出，接著是左腳。一步一步，就好像內心裡的掙扎，在搖擺中再一次選擇了放任。雙腳停在貓的面前，水淋在了他的身上，水珠順著他的上身流入了腰間的浴巾。

&ldo;喵……&rdo;一隻貓爪勾住浴巾，往下扯。

&ldo;布魯……不，可以……不可以……&rdo;緊緊抓著浴巾，孔秋說給布魯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ldo;喵嗷……&rdo;兩隻爪子一起用力，往下扯！

&ldo;布魯……不行。&rdo;兩隻手抓住浴巾，害怕自己會越陷越深。下一刻，孔秋愣住了，他站在那裡驚愣地看著布魯，看著他退到邊上，靠著牆，兩隻後腿站起，兩隻前爪做懷抱狀的伸開。

&ldo;喵嗚……&rdo;秋秋，來。

像人一樣，布魯伸出雙臂，他的叫聲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令人覺得安心、安全。好似在對孔秋說：&ldo;請你什麼都不要在乎，過來我的懷抱，有我在，什麼都不要怕。&rdo;

&ldo;喵喵……&rdo;後肢有力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布魯就那樣伸著&ldo;雙臂&rdo;，等待孔秋。

&ldo;布魯……&rdo;孔秋整個人都變成空白了，眼睛裡只有和人類一樣做出那種姿勢的布魯。心被什麼重重地敲擊，眼眶不知道是因為洗髮水還是什麼，熱辣地難受。

&ldo;喵嗷……&rdo;過來。

對一隻貓來說，那樣的站立姿勢是非常困難的，更別說對後肢剛好沒多久的布魯來說。可是他不放棄，儘管後肢已經因為太過吃力還有些發顫了，他還是那樣伸著前肢，等待著孔秋。

&ldo;布魯……&rdo;孔秋跪了下來，鼻音出現，&ldo;你是貓妖，對不對？&rdo;如果不是貓妖，布魯怎麼會這麼做？怎麼會，這麼做！

&ldo;喵嗷。&rdo;是，你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ldo;喵嗷……&rdo;過來。

&ldo;布魯……&rdo;孔秋撲了過去。儘管布魯只是是貓，儘管布魯的體型比他小得多，可孔秋就是覺得布魯是他可以依賴、可以依靠的&ldo;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