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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衡所出!皇上一心巴望著嫡孫,若你有了嫡子,杜興到時再使些力……你想要什麼,何愁不能到手?倒不必急在一時。”
宋恪歪了歪嘴角,不置可否。
他當然知道生下嫡子的重要,可是杜若衡那副樣子,要臉沒臉,要身子沒身子,他實在吃不下去!
偏偏回回弄的時候她還像條死魚似的只會躺在床上挺屍,半點配合也沒有,倒好像有多嫌棄他一樣。倒讓他對她越來越沒有了胃口。
但不管宋恪和杜若衡在房中多麼的不和諧,相看兩相厭。
人前,卻各自掩飾得很好。
有宋淵和孫貴妃在時,杜若衡總是對宋恪看似十分溫柔體貼;而當著杜興夫婦的面,宋恪對杜若衡也似乎相當多情愛護。
杜夫人看得滿意,私下對杜興笑道:“原本我還擔心著,以許王的性子衡兒到王府後不知會受多少委屈,如今看來倒是我錯了!要說許王成親後還真是變了個模樣,看著極疼愛衡兒的樣子。這男人啊,還是要得成了親才能成人!看他們如今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
杜興聽了,卻並不以為然。
男人看男人更容易看得透徹。
在杜興看來,宋恪看杜若衡的眼神,哪裡有疼愛?
目光裡分明滿是冷漠和嫌棄。
但對此,杜興並不十分介意。
兒女情長哪抵得過江山萬里?他並不需要宋恪對杜若衡有多真心,多疼愛,他只需要女兒能給他生個有皇家血統的外孫就功德圓滿了。
至於宋恪……他還肯在人前做樣子,就說明他還怕著自己。
這便夠了。
有些賬,可以留著以後算。
杜興想著,就問杜夫人:“許王年紀不小了,衡兒也到了年齡,皇上急等著抱嫡孫呢!生兒子的法子,你教給衡兒沒有?”
杜夫人笑眯眯地說道:“教了!教了!只是衡兒面皮薄,我給她說時她捂著耳朵只嚷著不要聽,差點和我惱了呢!”
杜興哼了一聲:“這事豈能由著她胡鬧!改日你再對她說說去。”
杜夫人也盼著女兒能早日生子,到時不但更能攏住許王的心,將來許王得了那位置也能坐得更穩。
所以她也就把杜興的話也十分地放在了心上,也不等改日,當天便去了許王府。
到了王府,杜夫人打發了下人丫鬟,當著宋恪的面傳授女兒受孕秘籍:“……避開月圓那幾日……事後……把小腰兒墊起來,最是能……”
她看似在和杜若衡說悄悄話的樣子,聲音卻故意揚了起來,不大不小的恰好傳到宋恪耳中。
用意卻是讓他也同時受教。
杜若衡被逼嫁給宋恪已是無奈,成親後又夜夜被他迫著做那種事,受盡折磨,本就覺得生不如死。
如今見親孃不但不心疼她,還竟當著宋恪的面提起那事。
她聽得幾欲瘋狂,心裡一時忍不住,就從椅中跳起身來,尖聲叫道:“別說了!不要說了!我不要!我不會給他生……”
“好了,好了,娘不說,不說了!”杜夫人忙按住她。
她只看到女兒和女婿人前的恩愛,哪裡知道背後另有真相,以為女兒又是害羞了,柔聲安撫道:“娘不說,不說就是。”
宋恪在旁邊冷眼看著她們母女各種做作,面上雖帶著微笑,心裡卻在不住冷笑。
對於杜若衡,他如今是看得越來越透了!也越來越厭煩了!
她不願意,難道自己就很願意和她做那事?
但因為如今朝中形勢大變,宋恆不但常平倉做得風生水起,皇上又任他為都察院任右都御使,與宋恪平起平坐。沈策也進六部任了吏部左侍郎一職,不但處處鉗制何有道,還把宋恪的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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