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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裡的人眼睛很大,眼尾向下垂著,像個月亮一樣,鵝蛋型的臉很小,顯得五官更加明顯。
別的研究員都是高階大氣的御姐樣,只有時清長著一張隨時會哭出來的臉,看著像受不了任何氣吃不得任何苦的嬌嬌女。
時清記得有一年回家過年,來串門的親戚朋友們問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坐在客廳裡的父親一臉驕傲的說:「還沒畢業呢,畢業以後就當研究員了。」
串門的人聽到時申海說還沒畢業時都是一副瞭然的神情,當父親下一句話出口時又換了另外一種神情。
有人疑惑問:「女孩子當研究員啊,吃不吃得了苦哦。」
時申海只是笑笑不說話。
時清是在一個從小被愛包圍著的家庭長大的,時清童年時父母忙著創業將她拿給奶奶帶,後來父母創業有點起色一家人就住在了一起,開始的時清被奶奶呵護,不會因為父母不在就失落。
時清上小學時,父母加上奶奶給她的愛只多不少,直到大學時奶奶去世,她才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儘管時清從小被愛圍繞著長大,她也不是親戚口中那個吃不了苦的女孩子。
她只是長得很嬌,做事卻很有勁。
她又用水洗了把臉,拿出林橙雨送的護膚品塗塗抹抹。
時清檢查完第二天上山要帶的東西,沖了個澡後躺在床上。
她的腦海里閃過來到到雲城發生的事情,不是預期中的樣子,但也沒有預期中的那麼差。
時清很想認識oonlight,來雲城之前想,來雲城之後也想。
oonlight的拍攝手法是時清關注的博主最喜歡的,即使是一個沉浸式的採蘑菇影片,時清也很愛看。
時清上次發去讓張佳佳也去聯絡的oonlight,張佳佳也給時清發來訊息說聯絡不上,看來是真的聯絡不上。
她好幾次問陳易寒,陳易寒也是吞吞吐吐。
時清因為白天睡得多了,躺在床上沒有睏意,想起白天的那個夢,她開啟手機看梁齊宴的朋友圈。
梁齊宴的朋友圈簡簡單單什麼都沒有,就像他黑黑的頭像一樣讓人窺探不了。
時清每天自然醒來時間都很早,為了第二天和梁齊宴的約定,她特意設定鬧鐘。
設完鬧鐘的效果很好,或許是時清心裡放鬆,一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時清在鬧鐘響起之前十幾分鐘醒來,她換了一套十分適合登山的套裝出了門,看了天氣預報是晴天,她今天的衣服甚至是帶著防曬性質的。
倒也不是怕曬黑,就是怕曬傷。
她將頭髮梳成高馬尾後,又再用一根橡皮紮成丸子頭,因為沒有劉海,時清整張臉被放了出來。
額前有些扎不到的碎發。
時清出門前給梁齊宴發了訊息說是大廳去等她,梁齊宴沒回。
等時清到了大廳,梁齊宴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衝鋒衣,不是時清第一次見他時穿的那件,款式比那件寬鬆。
時清走進一看,和她身上穿的是同一個牌子的同款,只是不同顏色,像是約定好的情侶裝。
時清的卡其色衝鋒衣穿得寬鬆無比,有點長像是不合身的樣子,反觀梁齊宴,他的寬肩剛好貼合衣服,衣服下擺有點松,能看出他的腰很窄,衣服的長度也剛好到腰上,露出他修長的腿。
他瞟了一眼時清和她身上背著的包,時清揹包兩側的口袋裡插著兩瓶紅瓶蓋的水,整個揹包被塞得很股,背在時清的背上顯得揹包下的人很瘦小。
梁齊宴伸出手,將時清包兩側的礦泉水瓶抽出來放在大廳的櫃檯上,「山上沒有衛生間帶這麼多水?」
時清沒有想到這一點,她只得依著梁齊宴把水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