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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二十一了還這麼單純,你真以為只互相看幾眼就能泡到MM?我又不是催眠大師。”
“你……的意思是……”
“那電話是我讓服務生隨便寫的,告訴他去那美女那轉一圈回來給我。”
“啊——”
“小白!棉花糖。”
“陳醉!我和你不共戴天——你給我站住——”
“小白!躺下,抓小弟弟……”
不知是鄭卓森放了話,還是歐梵剛唱一場就被Dhyana解僱的負面影響,壞事接踵而來。
Narcissus的老闆通知他們只能唱到月底就要換人,歐梵和蔡黎崢之後又去面試了幾家酒吧和餐廳,都被刷回來了。
上次為了歐梵在Dhyana的演出,他們砸了一大筆錢為歐梵置備了兩身行頭。當時想著在Dhyana唱好了,前還能賺回來,就花了大把銀子。現在,搞成這樣,衣服早過了退換期,蔡黎崢厚著臉皮去找售貨小姐協調,也沒有成功。
原本就沒什麼錢,這個大虧空又補不上,兩人頓時陷入經濟危機。
蔡黎崢用手指把硬幣一個一個從零錢堆裡劃出來:“三……四……五……”
丁泰然坐在他身邊把團起來的小額紙幣一張張拿出來,一邊數,一邊展平整了遞給衛涔。
衛涔剛熨完衣服,隨手把丁泰然地過來的皺巴巴的紙幣也熨平整了,碼在旁邊的桌子上晾著。
曲翔和歐梵一人戴了一頂帽子,灰頭土臉地翻箱倒櫃。
“這裡還有一個五毛的硬幣!”曲翔從鞋櫃裡找到一個硬幣,扔給丁泰然。
“靠!大哥,你好不好不要用扔的!”丁泰然沒接住,硬幣滾到床底下去了。丁泰然一甩手裡的破爛票子,趴在地板上,撅著屁股弓著腰,吭哧吭哧地掏硬幣。
門開了,衣著光鮮的陳醉舉著雪糕,悠閒地走進來:“我回來了。”
“讓你買的殺蟲劑呢?”曲翔跟兵馬俑似的,看著她乾淨整潔的小西裝,心裡陰暗地想用髒手摸一把。
“給!”陳醉伸出另一隻手,遞過一個塑膠袋。
曲翔拿過殺蟲劑,順便看看購物發票:“找回來的零錢呢?這上面說是特價十六塊八,給了你二十塊,該找回三塊二。”
陳醉含著雪糕摸口袋,從褲子兜裡掏出兩個硬幣,扔給曲翔:“三塊錢我買雪糕了,還有兩毛,給你。”
“什麼?你吃三塊錢的冰棒?”歐梵痛心疾首地撲到在地:“太慘無人道了!這廝居然吃三塊錢的冰棒!還有王法嗎?”
“哎呀……”曲翔撿起那兩個硬幣,看著陳醉:“這都路有凍死骨了,你還朱門酒肉臭呢?沒人性,沒良知,沒道德!”
“吃個雪糕,至於這麼討伐我嗎?”陳醉吮著雪糕:“我今天身上沒現金,等會兒我去提款機取錢還給你。”
“啊——”歐梵抱住曲翔的腿:“曲長老,此人公然羞辱我幫中兄弟,您身為丐幫九袋長老,豈能袖手旁觀,讓她笑我幫中無人乎?”
“歹人!”曲翔抄起身邊的晾衣杆,朝陳醉敲過來:“看我打狗棒法。”
九袋長老學藝不精,晾衣杆還沒到半路就脫手了,陳醉漫不經心地一抬手,瀟灑地接住了晾衣杆:“你這手藝是得要飯!”舉著杆子在有限的小地方里轉了一圈,看見屁股朝天,腦袋衝下的丁泰然,遂用杆子朝他屁股捅了一下。
當!
“嗷!媽的!”丁泰然嚇一跳,頭磕在床板上頓時卡在床底下:“誰啊?耍流氓耍到你家丁爺爺屁股上來了!不知道老子是耍流氓的祖師嗎?”
“不知道。”陳醉一邊吮著雪糕,一邊用晾衣杆在他屁股上亂捅:“你這姿勢不像耍流氓的專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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