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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不是千山萬水…竟然是這百道菜式…能放下這百道菜式的桌子上,他與她分坐兩頭。
陳煜對於菜餚真的只是淺嘗輒止,便不再動筷子。
張黧也不怎麼動筷子,曾經和她在一起有說有笑吃飯的家人朋友愛人,如今再也見不到了,一想到這些實在是心中難過,再多再好的食物也如同嚼蠟,食不下咽。
陳煜見此,也不說什麼,招招手,命人將食物盡數撤了去,這才開口,“時辰不早了,不如…”
一旁侍候用膳的彩蝶以為皇上要與張黧就寢了,面色喜不自勝,轉身除了殿,讓殿外婢女打水的打水,薰香的薰香,換褥的換褥,忙成一團。
殊不知,她離去後,陳煜才道,“不如黧妃便先休息吧,朕也回宮了。”
張黧鬆了口氣,若是他留下來,現下她還真不知該如何應對,起身,輕輕一福,“臣妾恭送皇上。”
那王喜拂塵一甩,朝張黧微鞠一躬,便跟著陳煜離去。
陳煜前腳剛走,彩蝶便端著水盆到了,“娘娘,皇上呢?”
“走了啊。”
彩蝶的臉像漏了氣的氣球,“娘娘怎也不留一下呢!”
張黧伸了個懶覺,“小丫頭知道什麼啊!快睡去!我也要睡了。”
聽到張黧的話彩蝶算是轉身去了臥房,但還未出殿門,便聽到張黧叫她。
“彩蝶?”張黧的聲音從寢殿傳來,“你記得把蠟燭吹掉,全部。”
沒辦法,在現代生活的時候她睡覺就見不得一點光,否則就怎麼也睡不著,來了這裡,倒是沒燈了,就是蠟燭可不少點。
“娘娘,宮裡沒有夜晚熄蠟燭的規矩啊!”
“讓你吹了就吹了,別那麼多話。”
不出一會兒,整個淡影樓就一片漆黑。張黧也舒心的睡著了。
殊不知宮外有人注視著這一切。
復又被寫成了書信,不知寄往哪裡。
☆、(五)送君不覺有離傷
夜很深了。
玄黑色身影微微抬手,放手一隻黑色的烏鴉,手中,多了一張信紙。
看完後,指尖輕夾,信紙上便染了火焰,很快焚燒殆盡。
嘴角的弧度溶於黑夜,款步走向二重門走去。
“黛兒。”尾音上挑。
“沂!”張黛此時還未歇下,想必是還在等在陳沂。急忙理了理髮髻上的絹花,對陳沂柔柔福了福。
“無需虛禮。”陳沂的聲音淡淡的,也並未扶她。
張黛輕盈起身,面若桃花。羞得再看不得陳沂第二眼。
陳沂一頭長髮,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朱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
張黛本就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而在他面前,也遜色幾分。陳沂雖是男兒身,卻美豔到難辨雄雌,他永遠都色淡如水,看不出情緒的變化,又總是像笑著一般,可認真看,他卻又好像從未笑過。
“黛兒,”張黛發呆間陳沂已坐在堂前玉雕的椅上,他朝她伸手,她微微一笑便走過去牽著。
“沂,你好久不回府,我都以為你把我忘記了。”
“等我登上皇位,日日陪你可好?”陳沂輕笑著,說出口的卻是大逆不道的話。
“黛兒,我今天見到你大姐了。”
“大姐?”張黛反問,又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就變了,“張黧?”
“恩。”
張黛是張黧同父異母的妹妹。
張黧的母親是張大將軍明媒正娶的夫人,張黧自然是張府的嫡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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