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以後怕是會有一陣腥風血雨(第1/2 頁)
榕樹也想裝死,看到葉子掉了不少,心疼啊。
“女俠饒命,我沒有幾千年,就一千四百年。”
“你知不知道那寨子裡張金寶的事?”
“我……”榕樹猶猶豫豫的,肯定知道什麼。
不說哈,我就讓你掉光光。一道菌絲,抽向樹冠,葉子掉得更多了,不出幾息,必禿。
“我說我說,女俠饒命啊。”
張婉情停了,坐在放大的白堊身上。
“張金寶我是知道的,他們一家也在這附近鎮子上,是有名的富商。”聲音緩緩響起,訴說過去在附近發生的事情。
張金寶的父親叫張合,頭腦聰明,是當地白手起家的代表,早年間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發財了,娶了漂亮媳婦,有了大胖小子,偏偏自己好心救了一個乞丐,把命搭進去了,家破人亡,自己孩子張金寶還被迫落草為寇。
一切根源都是起於乞丐。要說,乞丐自己貪念太大,引來了山間沒能修煉成道的邪仙兒,為虎作倀,四處害人。禍害到張家。
“乞丐叫邢炆,祖上應該是刑天后代的分支。”榕樹說到此,忽然嘆氣。
刑天,《山海經》記載是皇帝砍斷了他的頭,將其埋葬在長羊之山中。
刑天沒了頭,則把胸前的一對器官化為一雙眼睛,肚臍當嘴,執斧拿盾,想再與皇帝戰。
只是在偶然機會下,張婉情瞭解到邢並不是刑天的後代,是周公、刑國的後代。
不過,“怎麼嘆氣?”張婉情不解榕樹想法。
“刑天雖敗,但仍是勇夫,後代怎麼出了一個如此奸佞之人?”
“從何看出他是勇夫了?”寥寥幾字而已,如何看出?
“現在還是未來,書籍從來是戰勝者來支配,記載文獻都對刑天如此讚揚,那個時代他得多厲害?”
榕樹繼續說道,
“刑天敗了,但還可以再戰。現在還有多少人可以像他一樣,被人弄成那樣,還能繼續戰鬥?這不算是勇夫?”
“你這一說,刑天確實該評為勇。”
“那是。所以,刑炆真是愧於是他的後代。”榕樹仍忿忿不平。
“刑炆,這個名字就邪得很。”
榕樹接茬,
“是的,他這個名,刑就是大凶,本應該字要壓制,卻是一個炆,火字旁,用火煮,又是大凶。大凶加兇,應該早夭,偏有活得好好的,命格硬抗住了。”
張婉情說:“所以邪仙兒才找上他。”
“可不,命硬,名字兇,就算邪仙兒不去找他,他還會做其他讓世道混亂的事。”
“他怎麼會取這個名字,他爹孃討厭他?”
“不,是運給他的。他上輩子就是惡人,但罪不至進畜生道,這一世還是投生到人,可惜,惡已經深入靈魂,再世為人,還是繼續作惡多端。”
榕樹話鋒一轉,“不過,運讓他是做邪仙兒的倀鬼,沒讓他自己去作惡,可能就是讓他消上一世的惡。再下一世,可能輪不到他投胎了。”
“為何?”雖為神,但是這個世界和以前的世界不一樣,比如秩序、輪迴。來了這個世界幾年,張婉情還是不太明白。
“世界降生的人越來越多,地府實行新制度了,投胎為人不能隨隨便便能投了。將在幾百年後實行。幾百年,刑炆消自己兩世創下的業力都不一定夠。”語氣中頗為幸災樂禍。
“你怎麼知道的?”趁榕樹好說話這會兒,張婉情多問一點兒。
“我,夜觀天象。”榕樹也沒昏頭,還有點保留。
夜觀天象,即為預測。張婉情可不傻。
榕樹說了那句話,也代表他不再想繼續談這些,她識趣就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