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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成全他們。」趙義雲說著,嚴肅的臉表情緩緩放鬆,隨之淡淡笑意拂過他的嘴角,他扶椅背而起,輕快的下了臺階,對趙宴說道:「你先起身再說。」
「謝大王!」趙宴扣了謝,便站起身來,他站定趙義雲便又問了句:「那女子此刻安置在何處?」
「被送去了伶官榭。」
「嗯!給她安排一處好些的地方住,叫那些宮女太監別怠慢了她。」趙義雲似有幸奮的微微笑著對趙宴吩咐了幾句,接著便轉身往前走了幾步,便又停了腳步,回身道:「等孤的大婚一結束,便為他們操辦喜事。」此刻他心情十分愉悅,他心想一向不為女子所動的趙蜀風如今竟為了一名女子而與諸楚安起衝突,想必他已動了真情,怕是已無法自撥,所以這名舞姬必能綁住他的心。
「大王有如此心胸,晉王會明白大王這份苦心的!」趙宴站在一旁,恭維的說了幾句,趙義雲卻輕聲一笑,似有苦澀的說道:「他是孤唯一的胞弟,孤怎會完全不為他想,希望他能夠明白孤的這番苦心啊!」說著,揮了揮手趙義雲,趙宴便靜靜的退出了宮殿。
偌大的宮殿內再次陷入寂靜,陽光從門窗格子內照射進來,形成無數道金光四射,映照的整個宮殿一片金燦燦,而趙義雲的背影卻顯得落寞,他靜靜的站了許久,忽而他重吐了口氣,便淡淡的轉過身來,此時他臉上找不出一絲笑意,有的只是惆悵。
站在書桌邊,趙義雲看著滿桌的奏摺,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此刻回想起當初未登皇位之時,他一個文人整日詩情雅意與文為伴,何嘗不是身心愉悅逍遙自在,可他就為先王遺言,叫他要與胞弟合力一統江山,而從此不再有自我,完全被這朝中上下之事所擾,真是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唉!」趙義雲哀嘆了聲,便坐到了龍椅上,他拿過一疊摺子,挑了最上面的一卷翻看,這幾日所奏摺子大多是關於他大婚的一些事項,怕是他早已看的暈頭轉向,他翻了幾本,抬起頭來,往殿外瞄了眼,隨即他輕聲喚道:「玉戈!」
趙義雲話音落,便見一人手持拂塵,從殿門外匆匆趕來,他誠惶誠恐的上前跪地,陰陽怪氣的道:「奴才在!」
「三公主那裡怎麼樣了?」他低頭淡淡的問了一句,便拎起筆對著摺子圈畫了一番。玉戈稍作猶豫,片刻回道:「奴才們這些日子的觀察來看,三公主生性溫和,少言寡語,對待下人也十分親切,最近幾日三公主經常跟奴才們問起陛下,奴才看到三公主對陛下似有愛慕之心。」
「孤不是讓你說這些,孤是想問你,她過的好不好。」忽地趙義雲放下筆,稍拉喉嚨說了幾句,玉戈一怔,忙低頭慌道:「三公主是對本國宮中的飲食不太習慣,這些天又整日愁眉苦臉的,怕是想親人了。」
「嗯!」趙義雲輕應了聲,便沒有多說。對於這種政治連姻,趙義雲也明白是逢場作戲、彼此利用罷了,沒有值得他去操煩的,只是一位公主千里迢迢遠離國土遠嫁趙國,為了他,她甘心承受親人離別之苦,還得在陌生的環境從新適應生活,若日後她不礙他的事,細心駐守後宮,那他還有何不善待她之理。
許久也沒見趙義雲再出聲,玉戈便稍稍抬頭睇望趙義雲,卻見他又開始拎起筆閱起奏摺來,他認真的翻閱著每一本奏摺,圈圈點點很是細心。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早已過了用午膳時間,趙義雲這才合上最後一本批閱過的摺子,此時他往一旁站著的玉戈瞄了眼,便淡淡的說道:「走,孤今日去與三公主一起用餐。」他放下摺子,便站起身下了臺階。
玉戈見狀,歡喜的跟了上去。
去諸楚若住處的路上經過御花園,此時御花園內殘冬無痕,奇花異草似比春日嬌,園中一花一草都耐冬耐寒,花開豔麗,草長翠綠,花香異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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