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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似乎是因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主人,受了驚嚇一下子跳下時鶯的膝蓋,跑了,她掌心裡還殘餘著餘溫。
時鶯抿了抿唇,心裡有些難受,「你還沒有長大。」
或許只是那些親密戲份帶給他的錯覺,等殺青之後他就會清醒。入戲太深走不出來,這是很多演員都會犯的病。
祁燃額頭上迸出幾根青筋,他想到賀臣澤上次跟他說的話,心裡更加地惱火,「時鶯姐,我早就長大了。」
大概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觀點,祁燃突然起身將時鶯摁在沙發上,薄唇下一秒就要印上來。他眼底泛著紅,看上去有幾分偏執。
時鶯很冷靜,並沒有伸手反抗,她淡淡地說,「對不起,我對你沒感覺,」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祁燃差點沒控制住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幸好在最後一秒理智將他拉回。他猩紅的眼角,像是有火紅的巖漿在翻滾。可時鶯,從頭到尾看他都像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她的眼神平靜得如同秋日的寒潭。
過了好長時間,祁燃才慢慢起身,他恍惚了幾秒鐘,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那天晚上祁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他發現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東西強求不來,他要是強求,說不定還會失去時鶯這個朋友。
祁燃能怎麼辦,只能帶著難堪將這件事埋入心底,在第二天和時鶯一起回家的時候他假裝無事發生,語氣似乎很輕鬆,「時鶯姐,我都想明白了。以後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相處嗎?」
時鶯疑惑於他態度變化之快,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我就是一時衝動,我覺得你昨天晚上說得特別對,或許我真的是因為入戲太深才產生了一些錯覺,相信過一段時間我就能走出來了。」
他說得很認真,時鶯半信半疑,最後倒也沒提出什麼質問。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下了飛機之後時鶯才看到網上的新聞,她看了眼祁燃的脖子,「你被蟲子咬了嗎?」
祁燃反應了幾秒鐘,而後才捂住脖子,「昨天晚上不知道被什麼咬了,我抓了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想來也是因為他面板白皙敏感,隨便碰了一下就留下了痕跡。
時鶯把手機給他看,評論區很多人已經嗑瘋了,但是有不少祁燃粉絲說,可能只是被什麼咬了,怎麼你們這些人思想這麼齷齪,看到什麼都是吻痕?
祁燃繼續翻了翻,甚至翻到兩人親密的同人文,他耳根紅透了,「要不然我澄清一下?」
「不用了,又沒有拍到我們接吻的照片。」
時鶯的語氣輕飄飄的,但是莫名讓人覺得難過,因為好像她是真的當成一場戲來演,但祁燃卻當真了。
當天晚上祁燃收到經紀人的資訊,問他怎麼敢的。
經紀人說,「賀臣澤是好惹的嗎?你怎麼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撬他牆角,還整吻痕這一出?」
祁燃冷靜回復,「以前我不敢,但現在他們已經分手了。」
「情侶間打打鬧鬧,分分合合是很正常的事,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賀臣澤第二天就到了劇組,他看起來臉色很不好,看來是看到了那些緋聞。
祁燃先進了新搭的化妝間,他坐在時鶯旁邊。心裡知道賀臣澤等會兒一定會過來找時鶯,祁燃斂了斂眼瞼,突然跟時鶯說,「姐,今天要拍的戲我好像沒什麼感覺,我們能先對對臺詞嗎?」
時鶯沒多想就答應了。
她沒拿本子,十分自然地就將臺詞說了出來。這段戲之所以難演,是因為主角正在互相吸引,那種無形的曖昧不同於暗戀和熱戀,十分考驗演技。
祁燃讀著臺詞,突然湊到時鶯旁邊,他拿起口紅要幫她化妝。時鶯笑了一聲,「你別把我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