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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都怪你。」應媽媽想到容與躲自己躲到摔倒,嚎啕哭起來,她覺得小與再也不想要她們了。
村裡的診所雖簡陋,但是醫術還是不錯,是一位老中醫,給容與檢查完後,點點頭,幸好沒真傷著,否則下半輩子就難了。
老中醫走出來,容家人連忙走上前,著急問:「怎麼樣?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沒事,挫了一下,沒傷骨頭,敷幾天藥就好了。」老中醫坐到破舊的桌子前開單子,一陣龍飛鳳舞,猶如筆掃千軍,單子開好了,然而全場沒一個人看懂寫的什麼。
老中醫也不用他們看懂,指使著應荀爬上爬下幫他拿藥,容家人則是跑進去看容與,見他雖闔著眼,臉色已不見痛苦之色,才放下心來。
容媽小心翼翼把容與的汗擦乾淨,把容爸拉到一旁,小聲道:「你說小與怎麼那麼抗拒他們,是不是,是不是一個月前他們來這裡後回去對小與怎麼了?」
容媽沒忘容與躲他們的幾個動作,明明就是心有隔閡。
「別多心,這事後面也不要問小與,他想說會說的,不想說咱們也不用給他壓力。」容爸也覺得這事不對勁,小與來這裡快一個月了,雖不懂農活、怕蟲子,可也很努力在幫忙,性情是好的,不像是忘恩負義的人,而且應家的家境比他們好上千萬倍,更不會有什麼嫌貧愛富的思想。
「我知道。」容媽應一聲,她就是生氣,明明好好的一個孩子,他們一來就把人弄傷了。
容與剛開始只是痛得有點頭暈,可早上五點就起來,又做了一天農活,昏著昏著,人就睡過去了。
容家人那邊拿了藥抱著昏睡的容與回家。
應家兩位還沒走,他們之前沒跟上,緩過情緒想再跟去時外面已經找不到人。這個村子人口不算多,但是地方很大,四通八通,根本不知道他們往哪裡走。
這時又是農忙,大多家裡大門緊閉,都在田裡呢!
兩人跟司機在外面走一陣沒找著人,不得不回到院子著急等。
快過四十分鐘左右才看到人回來,連忙圍過去。
「小與睡著,別吵到他,」應荀手上拿著藥,連忙伸出手虛攔一下,怕應媽媽撲過來把人弄醒了。
「哦,啊,好,這,醫生怎麼說?」應媽媽看容與的臉色還是蒼白的,連聲問道。
「沒事,休息一陣就好。」應荀回道。
「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這傷到尾椎不是小事。」應媽媽還是不放心。
「我們村裡的老醫生是省院回來的,他的醫術沒話說。」容爸抱著容與,聲音也低,「我先把小與送回房,後面我們再聊。」
應爸拉住還想說話的應媽,搖頭。
容與是他們養大的,他們自覺有權利參與容與的事,可是一個月前他們不顧容與意願強行把人送回來,他們對容與的事已經沒有插手的餘地了。
「這床太硬了,鋪一層被子吧!」應荀看著那硬邦邦的床板,心裡抽痛,他必須要儘快賺錢。
「這天氣……」容遙看看外面的太陽,臉都苦了。
他們家是瓦頂,旁邊還有小樹林,雖說中午時分裡面比外面好些,可也是悶熱的,再加一床被子,這是捂痱子呢?
「就這樣趴著睡兩天吧,」容爸也沒辦法,只能忍忍了,「小荀,你進去幫我把小與放下來。」
應荀應一聲,拍拍褲腳的泥,爬上床裡間。
一人放一人扶,慢慢把容與放到床裡。
床板實在太硬,容與趴著不舒服,心臟沉甸甸的,動幾下又扯到尾骨,把人痛醒了。
「這,這能不能想想辦法?」容媽坐到床邊給容與擦冷汗。
「我去問問陳爺爺有沒有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