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危牆(第2/2 頁)
去的歲月中,得到的好意太少,所以對於每一點的好意,都存著放在心上。
接下去的每一天,林春曉都覺得很難熬,不知道為什麼,工作就好像是前面有一個面紗,在沒有掀開以前,一切都看起來那麼正常。
那層面紗一揭開,一切都變得那麼理所當然。
幾乎每週都要開例會,每個例會上就是通報每個員工的投資額進度,除了林春曉和另一名叫施琪的女生外,幾乎所有的人都有了進度。
林春曉簡直如坐針氈,她決定辭職了。
林春曉去找了花滿滿,不出意外地,花滿滿勸服了她,甚至說道,“春曉,如果你實在沒錢,就我先借你二十萬吧,你給我寫一個欠條就行,等以後那邊的專案穩定下來了,你再還我。”
林春曉被花滿滿的一席話說得更加歉疚,“這怎麼好意思,花姐,我不可能總是借你的錢的。”
回來的路上,林春曉想,莫非她和陶然的分析是錯誤的?不然花滿滿為什麼會這麼有底氣呢?
對此,陶然的分析是,“姐,你老闆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有問題。要不,還是去找別的工作?”
林春曉也是這個意思。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但真的要辭職的時候,她還是很不捨,她在想,是不是她真的就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一點點風險都不敢冒,可是她想到陶然的那番兜底論,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錯。
沒過兩星期,陶然對林春曉說,“姐,要不你還是辭職吧。”
林春曉訝然,問道,“為什麼?”
陶然說,“我諮詢了我的老師,他同時也是一個比較知名的律師,我和他說了這個例子,他認為這有極大可能就是集資詐騙,他的意見是儘快離職。”
儘管林春曉有些捨不得,這是她某種意義上的第一份工作,但是她也覺得自己還是要走的。
但是面對花滿滿的挽留,她還是覺得自己辜負了她。
這是她自認為,為數不多的朋友。
對此陶然並不這麼認為,沒有獵人會和獵物會真正成為朋友,不需要把自己看得這麼高。當然這個話陶然並沒有說,陶然出了一個主意,他說,“姐,你就說你得了什麼子宮肌瘤,比較大的那種,不僅要手術,術後還要很久的調養為由去遞交辭呈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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