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打架(第1/2 頁)
他不再是剛開始出事的那個天真的大學生了,他自己本身又是法律專業,他知道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要債怎麼都要不到他頭上。現在他的父親死了,母親坐牢,這本身就已經是為這個事情付出的代價了。
從法律上來說,他是一個自由獨立的個體。
所謂的父債子還,更多的是過去封建時代所保留的一種傳統,畢竟在長期的封建社會中,家族的一切都是由孩子所繼承的。
事實上,如果子女並不繼承父母的財產以後,債務也是和子女無關的。
至於房子那些,相關的查封也就查封了,他並不清楚當時具體是怎麼個連保連貸的性質,但是這些事現在就以他的能力,他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陶然最近回家都很謹慎,他不想這些事情牽扯到林春曉,她和這些事情是沒有關係的,她只是一個幫助她的局外人。
人家只是好心收留自己,還借給自己學費和生活費,生病的時候又花了一大筆錢,不能再給她添麻煩了。
陶然很氣憤,但是他也很冷靜,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林春曉,編造了一個自己被導師叫去改論文的理由,然後拿著向日葵花束往學校走去。
那個人看到陶然往學校走,也跟著他。
陶然打了一個報警電話,掛了電話後他轉了一個彎,他知道再前面不久學校邊上有處磚牆,那裡沒什麼監控,學生們平時懶得走大門,會從那裡翻牆,時間久了以後,腳下的牆體有幾塊磚鬆了,被學生們挖了放在下面墊腳,平時就藏在牆上,這樣不知道的人並不知道這牆鬆了,他趁那個人還沒走到時趕緊伸手進去把磚掏出來搬到了轉彎處。
然後往前走幾步等著。
果然那個人一不見陶然的身影,就用連走帶跑上前,結果就被堆在轉彎處的磚塊給絆倒了,他沒有防備摔倒在地上,“呯”地一聲伴隨著慘叫聲,抬頭一看陶然在眼前冷冷地看著自己,那人的火一下子被勾了起來,起身就抓著陶然要打。
他個頭比陶然要矮,但力氣很大,陶然想著如果自己非要拼出全部的力氣來,他也是可以可以打贏的,但眼下陶然並不想這麼幹,他順從地讓對方抓著自己的頭髮。
那人氣急上頭,打了陶然臉部兩拳,鼻血瞬間噴射而出,陶然象徵性地反抗幾下,並不攻擊對方,但給對方的感覺就是他要逃跑。有些人在壓倒性優勢的時候會失去理智,陶然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果然那個人一發覺陶然想逃,立馬再用力抓著陶然,又用腿部頂了幾下陶然的腹部,將陶然摔倒在地上。
陶然保護著自己的重要位置,時不時地裝出反抗的樣子,這讓對方更有成就感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慾望,就是這個傢伙的父母,讓自己損失了這麼多錢。
警察過來的時候陶然已經被打地縮在了地上,那人在發覺警察靠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要跑沒跑成,被抓了個正著。
這一下,因為是在學校發生的事情,涉及的人又是本校的學生。
做筆錄時陶然對這夥人的不擇手段又多加渲染,配上了陶然整臉的血,學校這邊馬上被驚動了,畢竟在學校上課的學生不是隻有陶然一個人,現在普遍對安全事件都很重視。
那人故意傷害罪是妥妥地沒跑的了,事後他供出了有好幾個人透過某種方式僱傭他來騷擾陶然,這更不得了了,如果單純地故意傷害還有可能是零星的偶然的,但是這種盯梢加上現在的故意傷害,誰知道後面會不會升級。
加上最近江城的掃黑除惡系列行動,根據被抓的那個人的供述,又驅車前往汀州抓了好幾個人。
陶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林春曉,在報名的時候,他也沒有將林春曉的電話號碼存留在學校的緊急號碼上,學校也知道他家裡遇到的事情,在學校要通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