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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以,師父曾教導,做人做事應言而有信……」
瑾淵說到一半打住,見連城面色不虞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忘了,你不喜我說師父。」
「我不喜,有什麼關係?你願意就好。」
況且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連城沒必要在這事上和瑾淵起爭執。
華婼便是瑾淵的心結,積累越久結越難解,還不如乾脆些,將事情擺出來說清楚了,說不定就能解開。
連城看看窗外艷陽高照,歪著頭說:「今日無事,魔君不如與我聊聊你師父的事吧。我也是很崇拜華婼尊上的。」
凡是修仙者應當無一人不崇拜華婼,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對神童的敬仰,神童高不可攀,但是不妨礙常人將她視作榜樣努力。只是可惜,因為先天基因帶後天加成,無論旁人怎麼努力,都不可能達到華婼的高度。
「沒什麼好說的。」
瑾淵拂袖準備離去,連城扯住他臂彎,仰著臉說:「別啊,我想聽麼,想看看華婼尊上是個什麼樣的師尊。」
她手小小軟軟,抓在瑾淵的臂彎上,溫暖的感覺穿過十指侵入他的面板。魔君大人便這樣被一個小姑娘拖回去,在她祈求下勉為其難開口:「師父於我便如母親一般,她養育我數年,我自然愛戴她,若是無法手刃她的仇人,無法報答養育之恩,那活著有何意義?」
是華婼給了他第二次生命,他自然是為了華婼而活著。
連城心中疑慮更深:「你對於華婼尊上,只有養育之恩,愛戴之情?」
「不然呢?」
連城也不知道如何挑明才好,只能暗示道:「華婼尊上生的很美?」
「你怎麼知道?」
「我曾見過尊上殺魔圖。畫的很精緻,我一直在想真人定會更美。」
其實連城知道有尊上殺魔圖,和成蹊住處的帝姬擊鼓圖一般,都是常人用來在家中辟邪的圖畫,也不會有多麼美麗,但連城確實知道華婼容貌乃是一絕。
除了上次在回憶中見過,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在書中設定,含霜帝姬死後,白澤用佛前三瓣金蓮養其魂魄,槐江山靈玉鑄其原身。所以,華婼的容貌實則是白澤親自雕刻出來的,自然與常人不同。
但沒想到連城說到這個時候瑾淵卻道:「是很美,然後呢?」
「啊?」
能有什麼然後,這麼一個大美人放在你面前,你竟然和我說愛戴之情,說出去鬼信啊?更重要的是,如果僅僅愛戴之情,那後面瑾淵折騰那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因為他一個單身狗見不得男女主秀恩愛?太扯了吧。
可瑾淵似乎就是這個意思,垂眸見連城如玉般的臉龐,鬼使神差說一句:「其實你也很漂亮,不比師父差。」
連城聽聞此言倒吸一口冷氣,一臉不可言的表情:「你,還是再長幾年吧。」
他才五百歲,肯定是因為太小了,分不出美女,辨不出愛欲。
雖然聽見有人誇自己好看連城很開心,即便這不是自己的身子。
可瑾淵不同,在百分之五的好感度下,在自己脖子上傷痕的警示下,連城絕對不會認為這是示好,頂多,就是看見好看的事物隨口那麼一稱讚。
而瑾淵,他話一出口便覺得一股熱浪往自己腦袋上沖,趕忙掙開連城的手轉身:「你要是休息夠了便去後山我教你修煉之法,我在後山等你。」
說完便頭也不回疾步離開了,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後面有妖怪追著他。
可惜連城此刻還糾結在瑾淵對華婼到底是愛情還是恩情中,沒有注意到瑾淵的異常,生生錯失了一個逗弄他的好機會,令人惋惜。
良久連城才想起瑾淵要教自己修煉之法,這才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