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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凌瑜誇誇其談,殷雪衣微微有些動容,連城如法炮製。
連城:「卿卿啊,有時候不要在乎那麼多。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看如果你能夠救下他們,能造多少浮屠,說不定功德簿一滿,就立地飛升了。」
卿卿:「……不。」
卿卿不想飛升,卿卿只想陪著主人。
然而他的主人只是活動著手腕,冷冰冰說:「衣服房間內有,立刻回去換上。」
「……好。」
有時候暴力比廢話更有效。
見剛才還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營的卿卿在威壓下立馬叛變,殷雪衣眼角一抽。凌瑜乘勢說道:「相信殷公子一路來也看到了,瑾淵魔君對連城師妹不同尋常,如果你不去那便是隻能連城師妹親自上,若有閃失想來瑾淵魔君……你知道,我們這些小輩修為有限,不能用魔君相提並論。」
威逼利誘雙管齊下,殷公子終於低下那高傲的頭顱。
連城心滿意足:「那師兄去和他們抓幕後黑手,我與瑾淵去找靈犀師妹的行蹤,對了,你們剛才可查到什麼?」
殷雪衣聞言回頭,說:「宮女說商凝公主並不受寵,國主甚至對駙馬比公主還好,公主出嫁前常常去石塔邊逗留。」
「就這些?」
被安排穿女裝的殷公子脾氣很不好:「還要怎麼樣?」
「好,殷公子,此次就拜託你們。」
無論本意如何,他們到底還是願意冒著風險去做。威逼利誘,都比不過一個使命所然。
這麼一打岔倒是讓連城差點忘了此前問瑾淵關於蘇御的事。
沒想到瑾淵反客為主,又問她:「你覺得那位駙馬如何,公主又如何?」
連城思索一會答道:「如駙馬所說,公主是個良善之人,但一定是迫不得已才做出這種事,而駙馬,為人不真誠,滿口謊言,不可信。」
「怎麼解?」
她正準備解釋,回頭一看卻見瑾淵依舊是平淡至極的表情,頓時失了興趣:「我們英明神武的瑾淵魔君一定知道,還問我做什麼。」
他當然知道,公主身手矯健,怎麼會不通武藝。近衛怎敢隨意進出他的房間,除非有更重要的事,況且如果他真的那麼喜歡公主,又怎麼會讓她處在危險之中。就如瑾淵,怎麼會讓連城以身做餌。
瑾淵繼續道:「所以我更加堅信他是蘇御。」
他與蘇御也可算舊識,這話應當有些分量。
「既然如此,那蘇御便是最可疑之人,況且你聽見剛才殷雪衣所說,國主對駙馬喜愛勝過公主,那這駙馬到底有何妙處讓他這麼喜歡?」
「這是你的疑惑,我更感興趣的是這個。」
轉眼間,兩人已到通天塔前,地上還血跡已經凝固成暗紅色,昭示著今天在此發生的一樁慘案,通天塔聳入雲霄,在黑暗之中散發著冰冷的光芒。
石塔
按駙馬的說法,這通天塔應當是巫咸國命脈所在,可這四周未免太過淒冷了些,只有一座比通天塔還高的山,山下流著一條河,除此之外,連花草樹木都沒有。不過倒是方便。
連城見左右無人對瑾淵說:「正好沒人。」
瑾淵左右觀望:「皇宮處在巫咸國中心,石塔又位於皇宮之中,一般很難遭到侵襲,估計這裡有強大的結界守護,但今天公主卻闖進去了。」
「說明結界破了。」
瑾淵點頭:「那時候破了但後面巫咸國的人發現一定會彌補,恐怕我們很難接近。」
連城拍瑾淵的肩膀:「加油,上,我相信你。」
結界而已,撕碎就是了,瑾淵可以的。
「你躲遠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