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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翻著書籍。“不知秦將軍喚我們有何要事?”謝長恭拱手問道,語氣毫無恭敬之意。
秦仲達仍舊低頭看書,隨手指著兩邊的椅子。“你們三個先坐下,我把書看完再說。”
謝長恭雖然心中不悅,也只是撇了撇嘴,不敢放肆。他坐在椅子上無聊地望來望去,目光最終還是落在了秦仲達身上。“原本以為他只是擺個架子,想給我們來個下馬威,如今看來他倒是真的在看書。”謝長恭看到秦仲達認真看書的模樣,不解的同時心底也多了一份敬意。
“致遠,你父親怎麼會讓你出來?”秦仲達輕輕合上書籍,眼睛一直盯著彭致遠。
彭致遠從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嘴巴一直嘟噥著,直到許久以後他才吞吞吐吐地說道:“秦叔叔,我……我是私自跑出來的,父親並不知道。”
秦仲達從椅子上站起,搖了搖頭,快速走到彭致遠身前,小心檢視他的傷勢。“你真是糊塗,你以為你父親真不知道?是他事先通知我,否則我還要等兩天才會從前線回來。”
彭致遠瞪大著眼睛,顯然不敢相信,片刻功夫,他的眼睛變得通紅,淚水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爹他……我以為……”
“傻孩子,你爹是擔心你的安全,他又怕你為了張錦繡去做傻事!”秦仲達將彭致遠輕輕地按在椅子上,撫摸著他的頭,關切之情令人動容。
張錦繡,張鴻運的大女兒,張錦心的姐姐。彭致遠與她日久生情,然而有情人卻沒有緣分,張錦繡最終嫁給了李達。
彭濟顯,彭致遠的父親,官任京兆尹。然而在京官如牛毛的京城,他這個官職實在不怎麼樣。而李達是左相李世榮之子,他擔心李達知道兩人的事情後,會對彭致遠加以報復,這才處處管著自己的兒子。彭濟顯本來有一個很有權勢的哥哥,但此時他的哥哥已經歸隱田園,不再過問世事。
謝長恭哪裡想到眼前說話的兩人竟然相識,而且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看出,他們的關係還很親密。得知這個訊息後,他心下狂喜,想憑藉此機會攀上秦仲達這座靠山,結果他想破了腦袋也插不上話。
“你叫什麼名字?”秦仲達盯著謝長恭的腿,突然問道。
謝長恭慌忙站了起來。“我叫謝長恭。”由於比較激動,重心沒有把握好,謝長恭的身體搖搖晃晃,要看就要跌倒。
“不要緊張!”秦仲達微笑著扶住了謝長恭,轉身又指著高個男子聞道:“你呢?”
“稟將軍,草民沈嶽。”
秦仲達拍拍沈嶽的肩膀,又頗有意味地看了謝長恭一眼,才緩緩說道:“你們先下去休息,我有些事要和致遠賢侄單獨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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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原來是這樣
謝長恭雖然很想留下來,卻發現秦仲達完全沒有留他的意思,他只好作罷,依依不捨地走出了偏殿。
整個顯武殿就像一座普通的宅院,只是規格要高上許多,除了正殿以及兩側的偏殿外,東西兩旁還各有一排廂房。當謝長恭和沈嶽從偏殿出來,已經有人在外面等候。
來人將謝長恭兩人帶到東邊廂房,並且將兩人分在了一個房間。房間內的擺設非常簡單,只有兩張床和幾個簡單的傢俱而已。謝長恭失望地坐在板凳上,雙手託著下巴,思考著以後的出路。
許久之後,謝長恭無聊地抬起頭,才想起來屋內還有一個人。沈嶽坐在自己的床邊,兩眼緊緊盯著門外微微出神。
“喂,沈兄,哪裡人啊?”謝長恭笑著走到沈嶽的身旁,他本來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靈機一動,想起了這句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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