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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贏澤套好馬甲,眼前就伸過來一隻屬於油膩中年土財主的鹹豬手。
贏澤想也不想,直接一腳踹過去。
廉價的人造革高跟鞋「埋」進那坨難以言喻的腹部脂肪,光是看就十足噁心了。
講真,好色的土財主多了去了,但大多數想的還是用錢說話,但像現在這位一樣,翻倒在地還想著用強睡完再拍照威脅的……就不多見了。
剛剛告辭的那位道友歷劫的時候,也是直接讓眼前這位廢了條腿。但為了擺平他,原主就不得不委身於海哥,也就是好幾家酒吧和俱樂部的真正老闆,當然包括現在這家。
偏偏原主的養母正是海哥的情人之一。
而養母的親生女兒,則是本世界女主最好的朋友。另外這噁心的油膩中年男非要原主陪酒,跟養母的女兒,也就是女配有關係。
數年後原主找回親人被接回家,得知大部分真相,誓言報復,這不就跟女配站到了對立面?
好巧不巧,原主還喜歡上了幾乎人見人愛真天之驕子的男主……
本來女主就要為好朋友而對付原主,這麼一來更是把原主當死敵。至於男主,則是對女主一見鍾情,女主說什麼就是什麼,到了完全不分是非輕重的地步。
男女主因為有本世界天道偏愛氣運加身,再莽起來不管後果,哪怕原主親哥和親哥好友分別是一號二號大反派,他們最後的下場……慘就一個字,不知要說多少次。
就算之後男女主分別醒悟,並對自己的行為深感後悔和歉疚,原主這一家子也回不來了。
難怪道友說都交給她就匆匆離去,這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她不想再經歷一次實在情有可原。
餅子還為贏澤解釋,「主人,她是音修,本來就不太能打,在這個世界實力又被壓制到極致,又沒有記憶……」
贏澤應道:「哪怕白瞎了一次歷劫的機會,她也不願意男女主和那個女配再得意,再成真人生贏家唄。修煉都修不出念頭通達,還不如散功投胎去呢。」她很能理解道友的選擇,也大概知道該怎麼辦了。
贏澤上前,又是一腳,踹開那摔得夠狠疼到已經暈過去,在地上攤成一張肉餅的油膩男,抄起個酒瓶子往地上一砸,瓶子碎裂,濺起的渣子剛好劃過正要上前抓住贏澤的兩個青年男人的臉頰,給他倆都見了血。
兩個人立時站住不動了:不僅僅是彷彿長了眼的碎玻璃渣,他倆更在那個瘦弱的女孩子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聽見點動靜,正假惺惺地要表達關心實則抓那什麼的海哥開啟門,出現在門口,贏澤一個直拳,海哥弓起身子蜷成蝦米,不止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贏澤繞過他,路上給幾個想要阻攔她的保安小弟一人賞了一拳,不緊不慢地穿過走廊經由後門離開了酒吧。
酒吧附近都有便利店,海哥勉強算是個地頭蛇,但說他能這方圓幾百米一手遮天……海哥自己都不做這種夢。
贏澤本想找個小哥小姐姐借下電話,剛好巡邏車緩慢駛過,她直接求救。
披著小姐姐的外套,贏澤條理分明地說出她的遭遇以及「疑惑」:我自小就讓媽媽交給鄉下的奶奶養,初中奶奶就讓我輟學賺錢打工,而妹妹一直跟著媽媽在城市裡讀書,現在媽媽讓我到她情人的酒吧陪酒,還讓她情人欺負我,更告訴我賣肉來錢比賣酒更快,女人想吃香的喝辣的就得找個有錢的男人……我懷疑她不是我親媽。
小哥哥和小姐姐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小姐姐其實心裡已經信了一半,按照贏澤給的電話打給養母的時候,對方明顯慌亂。
小姐姐試探著問:「不如做個dna檢測,萬一是誤會也安一下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