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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鹿彎了彎唇,「夫君有心了,澤鹿很歡喜。」
千清給鷹的腳下套了繩,隔著一小段距離給她看,「沒傷它,等馴服了,再讓你瞧。」
「好。」
白澤鹿笑道。
千清把鷹遞給了身邊的奴才,偏頭低聲說了什麼,那奴才便退了下去。
「不光是鷹,還有個別的想送你。」
千清笑了一下,「成日待在宮內,是有些沒趣,夫君也不是時時刻刻陪著你,所以我捉了只小東西,往後也能給你逗趣。」
這話說完後,方才那個退下的奴才又走了回來,手裡沒有了鷹,而是一隻毫髮無傷的小白兔,沒有一絲雜色,毛茸茸一團,漂亮得緊。
而且因為個頭小,窩在手心裡更顯得嬌小可愛,圓溜溜的眼睛怯生生地四處瞄著。
千清接過了小兔子,正要拿過來給小王后好生瞧一瞧,一抬眼卻見白澤鹿臉上血色盡褪。
她眉心蹙緊,唇色也有些發白,視線像是失焦般,眸底黯得沒有一絲光亮。
「澤鹿?」
千清走近,剛伸出手,就見她劇烈地顫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手懸在了半空中。
白澤鹿閉了閉眼,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在流失,四肢冰涼。
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儘量緩和了聲音,「夫君。」
即使她已經剋制過,但嗓音還是抖的。
她近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才沒有往後退,「澤鹿怕。」
千清拎著小兔子的耳朵,低頭看了一眼,小兔子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
他又左右搖晃了一下,小兔子暈乎乎地跟著晃,腿徒勞地蹬了一下,而後躺平任他欺負。
「……」
千清默然,把兔子扔給奴才,這才攬過小王后,輕輕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
「別怕,我把它弄走了。」
他低著聲音哄她,「夫君錯了,我不知道你怕這小東西,還以為你喜歡。」
白澤鹿很輕地「嗯」了一聲。
將人摟進懷裡以後,他才發覺她在顫抖,控制不住地戰慄。
是真的怕極了,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千清微愣了一下,而後收緊手臂,吻了吻她的發頂,「沒事了,小澤鹿,沒事了,夫君在這兒。」
白澤鹿閉著眼,緩和著情緒。
早已回來的江辭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自己掛在腰間的刀。
她剛才說她怕什麼?
第20章 怎麼總這麼不聽話
沈斐越是最後回來的。
天色已經漸暗,周遭燃了燈,權貴們的獵物被獻了上來,大約已經攀比過一番,此刻到沒有劍拔弩張的意味。
他坐回自己的案前,抬眼掃了一下,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斐越。」
身旁的人喊了一聲。
他側眸看去,「怎麼?」
「沒怎麼,不過你去哪了,回來這麼晚?」
「隨便看了看,沒注意時辰。」
沈斐越沒多言。
這會兒席間還沒開宴,眾人一道說著閒話,話題大多都是圍繞著千清的,並沒幾人注意到這裡。
男人四處看了一眼,再度確認沒有人往這邊看以後,才說道:「問你個問題。」
沈斐越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不讓你問你就不問了?」
「……」
男人噎了一下,「不行,我很好奇。」
「好奇到如果你不讓我說出來,我就再也不回京城了。」
沈斐越意外地挑了下眉,「這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