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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發愁地託著腮看著天花板,因為語文老師的作業讓她覺得天理何在。這個語文老師當然是小數。有那麼幾個作業,是小數會給每一年的學生的。比如昭昭遇上的這個,小數手上媒介高二的學生都會碰到。惠特曼的詩,《哦船長,我的船長》‐‐並不是課本里的東西,但是要背下來,然後寫一篇讀後感,怎麼寫都可以。

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們誰都不覺得這首看上去很土的詩有什麼好。大家都是一邊打趣,一邊嬉笑著惡搞他,用各種方言,表情誇張地詠嘆:&ldo;哦,船長,我的船長;我們艱苦的航程已經終結,這隻船度過了一切風險……&rdo;

下面就記不清了,總之我至今覺得,這些句子讀起來真的很土,用英文年也沒有什麼好聽的。但是不知為何,有時候有幾句話還是會突如其來地闖到我腦子裡:&ldo;在甲板上,躺著我的船長,他已經倒下,已經死去,已經冰涼。&rdo;印象中,書裡似乎不是這麼翻譯的,但是小叔告訴我們說,就是要這樣翻譯才好聽。

在甲板上,躺著我的船長。

蘇遠智第一次親吻我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反反覆覆地閃爍這句話,大腦像是一張卡住了的盜版cd,這句話的幾個字就在那裡來回地跑來跑去,後來,我在一個瞬間裡明白了那是為什麼,因為那種時刻的暈眩,來自身體最深處,已經深得把身體鑽出一個傷口的地方‐‐帶著外界的風一起降臨,這讓我聯想起海浪,讓我覺得我在坐船。雖然我並沒有真的坐過輪船,但我相信,航行就是這樣。在甲板上。

他把我的身體變成了甲板。然後我們一起成為海浪。

人們都說,這樣的時刻是兩個人融為了一體,可我從來不相信這個。我的靈魂像個懸掛在上方的驚慌失措的月亮,悄悄注視著這兩個人。海浪把月光攪亂了,或者說,月光照在不平靜的浪濤上面,必然會跟著顛簸起來,我的靈魂成了個搖晃的鏡頭,除了他忽近忽遠的臉,什麼都看不清。

我們沒有融為一體。我們只不過是一起跳海了。

那時候,我十八歲。他問我:&ldo;你怕嗎?&rdo;我輕輕地點點頭,覺得脖子那裡好僵硬。他有點緊張地笑笑,說:&ldo;你害怕,就算了吧。&rdo;我說&ldo;其實你也怕,對不對?&rdo;他用力地搖頭。我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嘴唇離我那樣近,我只要開口說話,就摩擦得到它。我說:&ldo;知道你也怕,我就安心了,來吧。&rdo;

想想看,那都已經是將近四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的我們,到底有些不同。至少我們已經能夠非常熟悉和安心地跟對方纏繞在一起。其實我還是從心裡決定地認為,那是一件壞的事情。因為我總是能在最開心最熾熱的時候,聽見一陣強勁的風聲。它在我們倆面板碰觸的間隙中間呼嘯著,非常嚴厲的腔調。就像我們龍城的春天裡,那種永遠不近情理,卻脆弱無辜的狂風。那是在白天的時候,他上火車之前。假期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又去了那間很熟悉的小旅店。我忘記了帶身份證,不過前臺的小姐還是把房間給我們了。

&ldo;警察會衝進來抓我們嗎?&rdo;我笑著問他,&ldo;因為我沒有身份證,就把我們帶走。&rdo;

他看著我,答非所問地說:&ldo;這種時候就覺得你真的一點兒沒變,就是說,跟高中的時候比,沒變。&rdo;

&ldo;真的一點點都沒變嗎?&rdo;我把自己裹緊在被子裡,輕輕仰視著他的臉。

&ldo;也變了一些。&rdo;他皺皺眉頭,在找合適的詞彙,&ldo;那個時候,你高興了就笑,不高興了就哭,所有的高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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