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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祭酒一怔,無言以對,搖搖頭出了門,可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應該將這件事說給女婿聽。
可是他有顧慮,雖說女婿還是那個女婿,但身份變了,他這個老丈人見了女婿也得行大禮。重點是女婿很忙啊,拿女人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去煩女婿,他這個比較清閒的老丈人心裡過意不去。
要不去跟女兒說?
楚祭酒養女多年,對他女兒的性格太瞭解了,他女兒對內宅的事情還理不太清呢,像這種看似是內宅實際上與外宅也脫不開關係的事情,跟他女兒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說給外孫女聽。
並且外孫女還住在長公主府沒有進宮去,楚祭酒一出了門,坐上了馬車,就直奔武陵長公主府去了。
去的也巧也不巧。
巧的是他外孫女就在府中呢。
不巧的是……貌似代王剛剛甦醒,這本來是件挺讓人開心的事情,怎麼他外孫女看起來並不是太高興呢?
楚祭酒看著正訓斥外孫女婿的外孫女,他有點兒發懵。
金玉這孩子是個厲害的他知道,沒想到訓起夫來比她外祖母還要厲害哩。
這就有意無意地朝代王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代王是昨天才“醒”過來的,派人給裴金玉送了口信,直到今早她都沒有露面,只好是他過來找她,把該說的都說清楚。
雖然林淺之向他借種不成的事情,裴天舒早就應該透露給她了,可像這種光榮抵擋了誘惑的事情,他還是想親口說一說的。
再順便聊一聊,她為他做的那些,他是很感動的。
不提裴金玉為了他將洛陽鬧得紛紛擾擾的事情還好,一提裴金玉就翻了臉,差一點兒動上了手,幸好楚祭酒來了。
他的同情眼神,代王一一接收到了,還順便回了他一記“我很好,我很享受”的溫潤笑容。
好吧,楚祭酒想,我就不參合你們的家務事了。
畢竟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漫漫人生好幾十年呢,不耍耍花腔,這個日子過的也太無趣了不是。
楚祭酒自動忘記了剛剛看見的那一幕,象徵性地關心了關心代王的身體,不是他姓楚的沒人性,主要是他剛剛可是看見了,他外孫女一腳飛踢出去,代王那一跳有多高有多遠呢。
緊接著,楚祭酒就和裴金玉說了宰相夫人要請她外祖母同去城外的啟光道觀祈福的事情。
裴金玉一聽就知道事情不對,很緊張地問了一句:“我外祖母應邀了?”
楚祭酒搖搖頭,道:“你外祖母她是個執拗的性子,說什麼都不肯去呢!”
真的,有一個傲嬌的外祖母一點兒都不是壞事情。裴金玉笑了,道:“不去就對了,且看他肖家還要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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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肖宰相正在家裡玩砸盤子的遊戲,都砸好幾套了還不過癮。
肖白鶴就坐在一旁看著他爹拿那些死物撒氣,他爹非說是因為裴天舒登了頂,祭酒夫人才這麼傲嬌的。
肖白鶴不敢和他爹爭辯,但他的心裡很清楚,就算裴天舒沒有登頂,祭酒夫人也照樣不會應了他孃的約。這人的傲嬌可不是一天養成的,想當年他請了私媒去楚家提親,被祭酒夫人罵了個無言以對,還被賞了一個大耳刮子。
想想當年他肖想過的女人,居然成了皇后,還真是……怎麼說呢,證明了他的眼光其實還行。
肖白鶴默默地嘆氣,這時候砸累了的肖宰相也嘆了口氣,最後一拍桌子道:“騙不來也沒關係,咱們直接劫一個來,不分人選,只要是裴天舒的親戚就行,還得是重要的。”
按照肖宰相的說法,誰在外走動的最多,誰中招的可能就最大,那多半就是那幾個男人了,譬如楚祭酒,裴天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