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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去哪裡？」

「告訴你了，就不叫驚喜了。」秦司嶼又說道：「還累不累？後座有小毯子，你可以蓋著再睡一覺。」

季慕言搖頭：「不了，我已經睡夠了。」

季慕言本以為秦司嶼會帶他去看電影一類的，但沒想到秦司嶼竟然帶他駛離了市中心。

看到季慕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窗外，秦司嶼逗他：「怕不怕我賣了你？」

季慕言搖頭：「你不會。」

秦司嶼繼續逗他，問道：「你怎麼這麼篤定我不會，說不定我鬼迷心竅了，就把你賣掉。」

季慕言反問：「你會嗎？」

秦司嶼側頭笑著看他：「這麼好的小男朋友，我還真不想賣。」

季慕言耳尖紅了紅。

他側頭看著窗外越來越深的夜色，有些生硬地轉移了話題：「還有多久能到？」

秦司嶼笑笑，沒有揭穿他而是說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對了，之前忘了問你，你今年生日沒回家，老爺子沒什麼意見吧？」

季慕言說道：「外公他一向尊重我，而且我們之前約定好了，他不會為難我的。」

秦司嶼隨口問道：「約定了什麼？」

季慕言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他想讓秦司嶼知道自己最好的那一面，過去的那些痛苦，他下意識不想讓秦司嶼知道。

他想了想開口道：「沒什麼，只能約定半年後回去罷了。」

「半年後……」秦司嶼算了算時間，「這麼算來，還有不到兩個月了。」

季慕言嗯了一聲，有些擔心地看著秦司嶼。

秦司嶼的工作重心在國內，不可能跟他到國外去，他們剛在一起，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分開，他怕秦司嶼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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