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製造廠(第4/4 頁)
都很完好,找不出被人破壞過的痕跡。
沒有任何發現。
陳子輕看一眼天色,往回的腳步還沒邁開,旁邊宿舍裡就傳出了吆喝,他不想管,這時門剛好開了,裡頭出來個工人,見到他挺慌的,他只能進去。
“你們在幹什麼?”
個工人急急忙忙把什麼藏起來:“我們沒幹啥,就是技術科跟車間打乒乓球,這回是動真格,我們討論哪邊贏。”
陳子輕裝作沒發現他們屁股底下的撲克牌:“只是討論?沒有拿工錢壓哪邊?”
“沒有沒有。”
“技術科的主力是宗技術,車間的主力是鍾師傅,我們感覺技術科險勝。”
“組長,你有什麼看法?”
陳子輕說:“車間贏,車間有鍾師傅,他看起來就很厲害。”
“那技術科呢?”
“不行。”
陳子輕踏出宿舍的時候小聲嘀咕:“宗技術沒技術。”
原主的定論是這個。宗懷棠在文娛場館玩什麼都隨隨便便最後還贏了,是因為大家看在他廠長哥哥的份上給他面子,他沒實力。
陳子輕的看法被傳到了乒乓球場,包括他的那聲自語。
宗懷棠不易察覺地嗤笑一聲,將乒乓球拍扔到石板鋪的球桌上面:“把他叫過來。”
眾人紛紛打圓場,就連鍾明都說了一句,儘管他還沒從向寧誇他的震驚裡緩過神。
“向師傅頭上還有傷呢,他走不了這麼遠的路,回來都是讓小馬背的。”
“這都不早了,讓他休養吧。”
“是啊是啊,有什麼話不如明天說。”
“不行,他摧殘了我的精神和我的意志,我今晚明晚甚至接下來一個月都睡不好覺,這會影響我的工作效率,我的失誤可能給車間給廠裡造成損失,這麼嚴重的問題,他必須跟我道歉。” 宗懷棠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樣子,他往球桌邊上一坐,長腿屈起來,鞋子踢著磚頭砌的桌腿,指了指一人,“你去傳話。”
那工人跑了個來回,把從宿舍裡聽到的話帶給宗懷棠:“向師傅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宗懷棠一愣,就這樣?好沒意思,有種胃口被吊起來了故意不甩他的感覺。
“問他打不打賭,”宗懷棠拿著球拍一下一下敲打桌沿,“我贏了,他學小狗叫。”
工人又跑了一趟,回來原封不動地轉述:“向師傅說他不會小狗叫。”
“有什麼不會的,不就是……”
宗懷棠驀地捂嘴彎下腰背,太陽穴突突跳,我竟然連這種當都差點上了?
玩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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