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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聖光環,你喜歡這個味道嗎?」
這香水的名字讓江離微微怔住,好傢夥,神聖光環……還真是高不可攀的繆斯大人啊,失敬失敬。
「挺好聞的,這味道跟你很搭,沒聞過別人噴。」一旦不被那雙眼睛盯著看,江離就覺得渾身輕鬆了不少,「我還以為你會說沒噴香水,是你自己的體香呢。」
「怎麼可能。」季白輕聲笑起,「太扯了,你能信麼。」
江離心想,你這個卑劣的魅魔,哪怕說你的體香會隨著心情變換味道,雨天是青草味兒的,晴天是陽光味兒的,開心是鮮橙子味兒的,不開心是苦陳皮味兒的,你的原名叫季·傑克蘇·魅魔·白,我都能信!
她的嘴角輕輕揚起,隨口說到:「信屁啊,扯淡呢,你還抽菸,不噴香水是菸灰缸味兒的我都信。」
季白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其實早些年的時候,他就想把煙戒了,可一想到高中的時候,是自己在樓頂抽的那根煙讓江離對自己產生了那麼一點點興趣,就遲遲沒有戒掉。
看來江離踏出了懵懂的青春期,也不再喜歡他抽菸的樣子了。
早知道,那天江離去琴行上課的時候,自己就不在陽臺上惺惺作態地抽那根煙了,嗆得他咳嗽了好半天才忍住。
「以後不抽了。你還討厭我做什麼,以後都直接告訴我,我都改。」
「啊?」江離被季白說的有些疑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抽你的唄,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江離覺得季白奇怪極了,為什麼要因為她做出改變呢?季白的魅力來源於他活得隨心所欲、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與偏見,在江離看來,季白身上的這種特質非常完美。
可季白卻沒有讀心術這種本事。
一句「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便讓他輕而易舉地敗下陣來。
他用指尖摩挲著自己下唇上的血痂,企圖將血痂撕開,讓鮮血淌得久一點兒,傷口留得時間長一點兒,可他多年練琴,指甲修的極短,別說是撕掉血痂了,弄了半天把嘴唇撕得紅腫,還是沒能撕掉。
小心翼翼地動作被江離的餘光收到眼中,輕輕拂開了他那隻不安分的手。
「幹嘛呢,多動症啊你,小心破相不好看了。」
於是那隻手就安安分分地放在了膝上。
「好。」
好在這副皮囊對她還是有點吸引力的。
江離若即若離的態度季白早已習慣。江離總是表現得對他很關注,灼熱的視線總是追隨著他,會想吻他,會在吻他的時候睜著眼看他表情裡的慌亂。
可她不想要他。
江離不想要任何人突如其來地闖入她的生活,影響她哪怕一丁點兒的自由。
這樣的江離,冷漠的幾乎不近人情,卻也讓他輕易地丟掉了自己的心。
她像是這個世界的旁觀者。
「陸瑤……她沒事吧。你走的時候表情不太好。」江離不???再說話,季白就挑起了新的話題。
「沒事兒。我看魏楚和陸瑤好像不是第一次見,魏楚說要約飯的時候,陸瑤的手在抖。」雨下得更密了,雨刷器在馬不停蹄地左右搖擺,「陸瑤好像很怕他,估計有什麼恩怨。」
據季白對魏楚的瞭解,他在大學的時候就對投資有所涉獵,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臨城赫赫有名的商業新貴,平日裡忙得很,來箭館射箭幾乎等同於休閒。雖然長相謙和親切,可沒點手段,怎麼能在臨城這樣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立住足。
「你很關心陸瑤。」季白雖然完全不關心別人的情感狀況,可江離對陸瑤的關心程度卻被他看在眼裡。
「陸瑤一畢業就來我手底下工作了,人雖然任性,可是很單純,工作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