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3 頁)

他看到視窗隱約有人影了，就小聲說：&ldo;洛寒，你在吧？……對不起，我和你道歉還不行嗎？&rdo;

&ldo;我要哪裡不對我都改好不好？&rdo;

&ldo;我以後上課再也不和你說話打攪你上課了。我保證！真的！&rdo;

謝沂春抓耳撓腮地說，&ldo;我都說到做到，我要是做不到，你再生氣好不好？&rdo;

&ldo;我還有哪做的不對啊？&rdo;

&ldo;你別不理我……&rdo;

沒有半點動靜。

這才是最讓謝沂春沮喪的，洛寒罵他也好，打他也罷，都好過這樣毫無反應的回覆……該不會是睡了吧？

謝沂春心有不甘，撩起袖子沿著水管往上爬，扒拉到洛寒的陽臺上，敲他窗戶：&ldo;洛寒，洛寒。&rdo;

謝沂春委屈地說：&ldo;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和我鬧這麼大的脾氣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遲到了，也不翻牆了，我這個月都沒被扣過一分文明分，作業都好好寫了，課文也背了。&rdo;

洛寒還是不理他。

這緘默像是一把鈍刀鋸在他的心口，謝沂春覺得彷彿有一塊小石子卡在喉嚨口，吞嚥下去無法消化，但吐出來又會磕得滿嘴血，他艱澀地問：&ldo;是因為……江澄雪嗎？&rdo;

起初是狡辯，&ldo;我又不知道你那麼喜歡她……你要是喜歡她你早點告訴我不就好了，那我就算了嘛。&rdo;

接著是妥協，&ldo;你生氣的話，那我就和她分手。&rdo;

又不太甘心，&ldo;她也沒多好，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老要我買東西給她……但你要是喜歡，我把她讓給你……&rdo;

話還沒完，窗戶開啟了，謝沂春還沒來得及高興，洛寒怒氣沖沖的臉就映入眼簾，他頓時怔住。

&ldo;什麼叫讓給我？&rdo;

&ldo;謝沂春，那些女孩子是喜歡你，但他們不是你的，你把他們當什麼了？你把你自己當什麼了？&rdo;

&ldo;你覺得自己是個花花公子很了不起嗎？&rdo;

&ldo;在那些女人看來你就是誰都可以輕易得手的隨便的人。&rdo;

洛寒連珠炮一般，一口氣罵了他一大串。謝沂春傻傻地看著他，耷拉著眉毛，像只犯了錯的小狗。

洛寒聽到他那些狗屁混帳話都來氣，感情這小王八蛋從小就不學好了，才十六歲就這麼輕浮，難怪後來會到處亂搞，沒有半點節操。

謝沂春委屈巴巴地說：&ldo;什麼叫輕易得手……我、我還是處男呢……&rdo;

洛寒冷笑：&ldo;很了不起嗎？&rdo;

&ldo;你改好？你以為堅持了幾天就是改好了？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rdo;洛寒想到他反反覆覆把謝沂春拉扯起來的事，想到他廢了那麼大勁兒陪著謝沂春戒毒，懊悔又痛苦地說，&ldo;每次我心軟原諒了你，你馬上就故態復萌。&rdo;

謝沂春被他罵得也有些惱火，他這輩子也就對洛寒這麼低聲下氣了，甚至為了他改了自己那麼多，洛寒還這麼罵他，憑什麼啊？他被罵的紅了眼眶：&ldo;哪有那麼多次，我們這不是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