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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見哀求無果,擼了把袖子便要動手,一把將人家的衣領揪住。士兵也沒法兒了,道:“姑奶奶你就是打死我也沒法兒啊。這城門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韓都尉那裡,一把在吳太守那裡,我這兒實在是沒有啊。你今兒就是把我打死在這兒,我也是沒有辦法給你開門啊。”
沈賽花無奈,只好讓小樹先回府,她又跑去太守府內,在吳于田書房內一番翻找,卻絲毫不見鑰匙的影子,這才想起來,吳于田應該是將鑰匙給了送信的人了,自然在府裡找不見了。她一時間懊惱至極,後悔沒有等到送信的人出了府,再截了他的道。心中又悔又急,眼眶禁不住辣了起來,嗓子也急的開始隱隱作疼。
翻找無果,沈賽花只得又回到了城門處。她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只好在城門口等著,盼著早點天亮,韓奕早點兒回來。那士兵攝於先前她的武力舉動,又聽她說話間掩飾不住的哽咽,也不敢追究她犯夜的事兒,只好隨她站在城門處。
萬般煎熬中,天際總算有了一抹亮色。還未至開城門的時刻,城外一陣喧鬧後,城門被推開。正是夜裡隨韓奕去馬首山的一群人。
沈賽花一眼瞄過去,卻不見韓奕的身影;不由得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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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沈賽花三兩下跑到士兵面前,問道:“韓奕呢?韓奕呢?”
士兵見她氣勢洶洶,也不敢問她是什麼人,連忙指向隊伍後面:“韓都尉受傷了,我們幾個兄弟攙著他在後面走呢。”沈賽花又快步朝後跑去,果然在後方看見了胸口處被簡易包紮了一下的韓奕,面色蒼白,看起來十分虛弱,半暈半醒。
沈賽花跑過去將韓奕扶住,有機靈計程車兵忙找了輛馬車拉了過來,一路將韓奕送回了都尉府。小樹也在府裡等了一夜,見韓奕受了傷,昏昏迷迷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
郎中也在不久後便被請到了府內,細細檢視了一番韓奕的傷口,面色逐漸凝重。沈賽花心裡忐忑,問道:“怎麼了?傷的可是很重?”
郎中捋了捋花白的鬍鬚,道:“這箭傷到不是很嚴重,沒傷到要害,只是箭頭怕是淬了毒,毒性看起來還頗為麻煩,我一個小小郎中,著實有些無能為力啊。”
沈賽花聽得這話就急了,一拍桌子:“什麼叫無能為力?你是個郎中,怎麼會連毒都解不了?”
老郎中一臉無奈:“姑娘是有所不知啊。這世間毒物千千萬,你隨便找幾種毒物混合在一起,我不知道你怎麼個配置法兒,也無法對症下藥啊。”
說罷,老郎中拿出紙筆,寫了張藥方遞給沈賽花:“一時半會兒這毒是解不了了,你先隨我去抓些藥,別讓他傷口潰爛。我先回去仔細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想出法子來。你若是有空,也四處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藥。”
郎中將話說道這個地步了,沈賽花也不能揪著人家不放,只好叮囑小樹看著韓奕,自己隨郎中去抓藥。
小樹打來熱水,幫昏睡中的韓奕將臉細細的擦了乾淨。或許是毒性發作,韓奕嘴唇逐漸烏黑,看起來頗為恐怖。眉頭緊皺,還伴隨著模糊的□□聲。小樹不敢離他半步,索性搬來板凳坐在床邊,直勾勾的盯著韓奕,眼睛也不帶眨一下。見韓奕這般難過,她心裡也難受的很,對吳于田恨得更深了。
半餉,韓奕總算睜開了眼睛,見小樹正坐的直直的守在他身邊,虛弱一笑:“小樹累不累,去歇一會兒吧。”
小樹擺擺頭:“不,我守著你。你難受的話,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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