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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倪初然對她做的事情,她尚且沒有如數奉還,而這次,機會來了。
申城上流圈子最近也算是很忙了。
一樁接一樁的喜事。
明姣的備婚,南迦也不過是參與了兩天就撤退了,太繁瑣忙碌,她還是忙她的追尋去吧。
她感慨道,嫁人果然是件很麻煩的事情。當初要是和顧識洲結婚的話,她一個人可能還搞不定這麼多事情,因為要想給自己一個完美的婚禮,那前期的麻煩事可就多了。
不知不覺,她又想起了顧識洲。
南迦垂眸,那天從棠園離開以後她就沒有再聯絡過顧識洲,而且他太吵了,她還沒忍住把他給拉黑了。
他也就真的沒再出現,她得以稍微清靜了些時候。
她記得她的畫沒畫完,但她不想再給他畫了。
那天的事情她沒有忘記,甚至每一寸時光她都還記得。但也正是因為記得,她才更不想去面對他。
他說的話她有好好想過,她對他們之間的關係始終是抱著遲早要分開的態度來的,也一直以此為目標行事。他問她是不是真的沒有想過複合,她的回答是——是的。所以這麼長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也始終沒有改變過態度。
她不想重蹈覆轍。
因為太愛了,所以分開的時候也太痛了,一次的痛苦要用好幾年來平復,她不想再經歷一次痛苦。
追尋在一步一步走向更好,她還想著開一次畫展,她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她不想一直沉迷於情愛。
除了在忙追尋的運營,她就是在畫畫,每天忙得不亦樂乎。忙起來,倒也能把和他的事情忘在腦後。
司越找了她一次。
恰是在陽光明媚的午後,她正好得了片刻空閒的時候。
於是她便答應和他見一面。
他們之間有好多話還沒說清楚呢,一直這樣下去也不太好。
南迦有好多問題想問他。因為她始終不相信他會是做出那麼多壞事的人。
約的地方是在一家咖啡廳,並沒有什麼人。
南迦到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他。
他也看見她了,微微一笑,不知從何處拿出來一小束花,「送給你。」
南迦微愣,旋即笑著收下。
司越笑著問:「最近在忙什麼?」
南迦說:「家裡有樁喜事,最近在幫忙。追尋也很忙,時間就有點滿。」
她在解釋為什麼一直沒有和他出來。
司越遲疑了下,還是問道:「顧識洲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我的話?」
上次在機場的事情,他至今仍是耿耿於懷。
一定是顧識洲趁機和她說了什麼他的壞話,她才會突然那麼對他的吧?
他猜測了很久,心驚膽戰的,就怕顧識洲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她和盤托出。但是……他覺得他做的那些事倒也不必直接被宣告死刑,他可以解釋。
南迦深深地看著他,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三年前,我和顧識洲、倪初然的事情你有插手嗎?」
司越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所以這段時間才會如此反常。
他著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南迦並沒有流露出焦急或是不耐,只是淺淺一笑:「你說。」
有那麼一刻,司越整顆心都寧靜了很多,他忽然不想再說更多冠冕堂皇的話來解釋與遮掩。可是事實又告訴他,他不能那麼做。司越無奈道:「他都跟你說了多少?」
「司越,你別管他和我說了什麼,我就只是想聽你的解釋而已。」南迦的聲音仍舊是輕柔,「我只是沒想到,當年的事情還會有你的身影罷了。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