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淮蒼帝君託夢了(第1/2 頁)
反噬帶來的折磨唯一比舊傷好一些的便是不會讓蒼啼睡太久,不過三日,蒼啼便醒了。
這一次他沒有喊溫閒,而是自己睜開了雙眼。
醒來以後就看見那溫大麻煩像是伺候他的侍從一般,一臉殷勤地看著自己。
回憶起反噬前的事情,蒼啼便心覺不快,身子雖然還虛,卻還是硬氣地道了句:“滾。”
淮蒼帝君不怒自威,那氣勢是準準確確地讓溫閒心虛。
但下一刻,他卻又補了一句和淮蒼帝君沒什麼關係的話:“這半年別靠近我。”
這句話的威懾力比“滾”要厲害千萬倍,溫閒連忙認真求饒:“我錯了,真的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是能不能換一個懲罰?比如罰跪,罰我跪多久都行。”
知道的是蒼啼罰他別靠近自己,不知道的還以為蒼啼是要取他的項上人頭。
“真君大人的跪蒼某可受不起……”蒼啼眼皮都沒抬一下便隨口說道。
“哪能呢,就您最受得起了。”溫閒笑嘻嘻地隨口一說。
聽到這話,蒼啼心裡一緊,轉過來警惕地看著他。
誰知溫閒立即換了口風:“跪天跪地跪祖宗,你就是我祖宗,給祖宗跪一個算不得什麼大事。”
聽到這話,蒼啼也鬆了口氣,閉上眼繼續緩著:“我可不敢,還是半年別靠近我比較好。”
溫閒哪會是個在他面前老實的,立即滾到床上來,死皮賴臉地抱著他,說什麼也不放手。
此時蒼啼剛醒沒有力氣,便也只能無能為力地放縱著他。
可貼上來的溫閒卻又安靜了下來,只是靜靜地抱著,彷彿想把這一刻的時間拉長一樣。
許久,溫閒才道:“我只是想要試驗一下,我相信你,可我也希望你說的是錯的…
抱歉,讓你擔心了。”
此刻的他倒是老實地像個犯錯的孩子在撒嬌求饒一樣,把頭埋在了蒼啼的肩窩裡,不再有什麼過分逾矩的行為。
“你就不好奇我怎麼救的你?”蒼啼感覺有些怪異。
按照溫閒的性子來說,他該追著自己問哪裡來的這麼龐大的靈力才對。
現在自己幾乎把所有的破綻都放在了他面前,他卻不問了。
要麼是他心如止水,要麼是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蒼啼不相信他能心如止水。
不過關於他的問題,溫閒也沒有順著問,而是道:“我知道你不會回答,所以就不問,問了還惹你煩心。”
“我跟你師父一樣,瞞著你很多事,也不信任你……”蒼啼提醒道。
“不,你們不一樣。”
如果說華羅帝君的隱瞞是以他人為代價,那蒼啼的隱瞞便是以他自己為代價。
這一點,溫閒心裡清楚。
蒼啼也不再問了,閉上眼睛靜靜地調整著體內的靈力。
而溫閒卻躺在他身旁觀察著他。
察覺到他可能是臨淵是在樹林裡,他使扇子將那個護衛的弟弟給制服的時候。
那時候溫閒很想問,但正好他舊傷復發。
況且以當時他的脾性來看,問了他也會說一句淮蒼帝君教給先祖,然後傳下來的。
溫閒也不是傻子,一次兩次他還信,可正常人都知道,淮蒼帝君憑什麼要事無鉅細地把自己的本領傳給一個凡人。
而溫閒很清楚他為什麼敷衍自己。
恐怕這人早就準備好了若自己察覺,便直接把自己給殺了的準備,畢竟若他是臨淵的話殺自己那是萬分簡單的事情。
所以溫閒忍住了。
而且當時還有一件更糟糕的事情,便是在聽了茯霖那一通奇奇怪怪的話語後,溫閒忽然意識到自己無可救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