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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沒見你長肉，身上哪兒不硌得慌？」顧晉逗他，但是手不停，繼續給小孩兒穿漢服。

沈意瑜不服氣，「後、後面不硌啊。」說完這句話，他當場就要原地蒸發。

顧晉笑出聲，應道，「那要摸了才知道。」

「你今天早上就……」沈意瑜差點咬了舌頭，瞬間說不下去，只想找條地縫往裡鑽。

顧晉不打算放過他，「我早上怎麼了？」

「小魚兒，我問你你又不肯說。」

沈意瑜羞憤，任憑他怎麼逗都不肯說話了。

顧晉給他仔細穿好了那身漢服，內搭交領窄袖短衫，一片式褶裙，外加一件水墨漸變印花刺繡大袖衫，後面繡著一隻九尾狐。

白色特別適合沈意瑜，整個人都好像放著光一樣。穿上漢服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明明看上去應當是個清冷的美男子，結果臉上飛上兩朵紅雲，看起來格外惹人憐。

「真好看。」顧晉傾身過去吻了下他的唇。

這裡沒有鏡子，沈意瑜看不全自己穿著漢服是什麼樣子，被他猝不及防地親了一下，臉上更紅了。

顧晉仔仔細細地端詳一番，心下滿意。小孩兒就是個衣架子，不論穿什麼衣服都好看，當然……不穿衣服更好看。

顧晉輕咳了一聲，把腦子裡一些廢料清除出去，把人拉過來坐了。

穿著長裙就是很不方便，沈意瑜還不大習慣，被裙角絆了一下，還好顧晉眼疾手快把人扶住了，摟進懷裡。

「殺青快樂，這就是殺青禮物了。」

沈意瑜知道顧晉不喜歡自己說謝謝，但是收到殺青禮物格外開心，踮起腳往他唇上快速地印了個吻。

「我很喜歡。」

顧晉揉了揉他的頭髮，「喜歡就好。」

周圍竹影婆娑，看起來格外幽靜。明明處在鬧市區，但是這裡就像是大隱隱於市的人間仙境一般。

穿著青色漢服的服務生很快就端上了一樣樣的菜品還有點心，每一樣都用青花瓷的小碟子盛著，看起來很精緻。雖然點了很多菜色，但是量不多，兩個人吃剛剛好。

之後又上了兩盅小吊梨湯。

沈意瑜很喜歡，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兩人都忙，又有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約會了。顧晉看著他跟小動物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感覺被萌化了。

「有這麼好喝？」顧晉看他這稀罕的樣子，心中微動。

沈意瑜眼睛亮亮的，點頭，「很好喝，甜而不膩，是梨子清甜的味道。」

「我嘗嘗。」顧晉湊過去，沈意瑜抿唇笑著給他舀了一勺。

嘴唇被吻住，顧晉含糊道，「確實很不錯，以後空了可以經常來。」

沈意瑜耳廓也紅了，聽著他類似承諾一般的話，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

……

小魚兒殺青了，顧晉就沒有什麼顧忌，把以前憋著的全來了一遍。

沈意瑜受不住了喊停，他還沒仔細看看自己穿的這一身衣服，就被顧晉解了個七七八八。偏偏這人還十分惡劣地不給他全剝了，交領的領子被脫開，掛在了臂彎處，裙子底下更是一|絲|不掛。

顧晉哪裡會聽他的，細細地安慰，輕輕地哄。

……

直到沈意瑜哭喊著說不要，這才心疼地把人摟緊了。

「你、你這樣我會長不高的！」沈意瑜抬起袖子蓋住臉，生理性的淚水不住地滑落。

小孩兒一直對自己的身高耿耿於懷。顧晉失笑，心疼地吻去他的淚水。

「還能躥一躥。」顧晉心道，就像這樣的高度，自己可以完全籠罩著，也很不錯。

……

浴室裡滿是氤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