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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是對著卡米爾發問的，就他一個人：&ldo;您非常清楚，不是我!&rdo;

卡米爾繼續微笑。

&ldo;您的表現讓我們知道您不是黑色幽默的宿敵，瓦瑟爾先生，所以我會允許自己有這樣一個念頭。我不得不說這一次，是阿歷克斯把你給幹了。&rdo;

辦公室另一端，阿爾芒剛剛把他的手工捲菸夾在耳朵上，終於站了起來，他朝門口走去，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進來了。卡米爾簡單地總結，真誠地為難，說：&ldo;抱歉把您監禁了這麼久，瓦瑟爾先生。兩天，我知道，這很漫長。但測試和dna的比對……實驗室有點兒無能為力。兩天，在這時候，幾乎是最短時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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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爾芒的香菸，帶來了頓悟，誰知道為什麼，這幾乎無法解釋。可能是因為一支用菸蒂做成的手工捲菸給人帶來的貧窮感吧。卡米爾停下腳步，這個發現把他徹底顛覆了。他任何時候都沒有懷疑過，這也是無法解釋的，就是這樣。

路易在走廊上走著，身後，阿爾芒總是駝著背，拖沓著腳步，穿著鞋跟都磨壞的鞋，總是同一雙，乾淨而破舊。

卡米爾急著趕回辦公室，寫了一張一萬八千歐元的支票。雙手顫抖。

然後，他整理好他的檔案，飛快地跑去走廊。他太感動了，他來不及思考這樣的情感意味著什麼。

他立馬就出現在了他同事的辦公室門口。他把支票遞給他。

&ldo;你太好了，阿爾芒，我真的很高興。&rdo;

阿爾芒張大了嘴，嘴裡叼著的木牙籤掉了下來，他看著支票。

&ldo;啊，不，卡米爾，&rdo;他說，甚至有些被冒犯，&ldo;一個禮物，這是一個禮物。&rdo;

卡米爾笑了。他同意，高興得不知道腳往哪裡放。

他在包裡摸了一陣，拿出這張自畫像的底片，遞給他。阿爾芒接了過去。

&ldo;哦，這真是太好了，卡米爾。真是太好了!&rdo;

他發自內心地滿足。

勒岡站著，在卡米爾下面兩級臺階上。天又冷了，很晚了，像是提前降臨的冬夜。

&ldo;好了，先生們……&rdo;法官說著向局長伸出手。

然後他跨了一級臺階，向卡米爾伸出手。

&ldo;長官……&rdo;

卡米爾握住他的手。

&ldo;瓦瑟爾先生會說這是個陰謀，法官先生。他說他會&l;查明真相&r;。&rdo;

&ldo;是的，我想我可以理解。&rdo;法官說。

他像是在這個想法中沉溺了一會兒，然後他動了動身子：&ldo;好吧，真相，真相……誰能說清什麼是真相什麼不是呢，長官!對我們來說，重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正義，不是嗎?&rdo;

卡米爾笑著點點頭。

致謝

感謝薩繆埃爾和他不知疲倦的耐心，感謝傑拉爾德和他精心的校對，感謝喬艾爾和她藥物知識方面的貢獻，還要感謝凱西，我親愛的贊助者。感謝阿爾班&iddot;米歇爾團隊。

最後，當然，感謝帕斯卡琳娜。

像以往一樣，多虧了許多作家。

以字母順序排列：路易&iddot;阿拉貢、馬塞爾&iddot;艾美、羅蘭&iddot;巴特、皮埃爾&iddot;博斯特、費多爾&iddot;陀思妥耶夫斯基、辛西婭&iddot;弗洛裡、約翰&iddot;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