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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念卻彷彿完全詮釋了那句話,他有無數情人,儘管很多情人自己都沒有見過,但都能夠因為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和口紅印以及相簿裡的一些照片察覺到,明念是那樣肆無忌憚的玩弄著那些情人的身體和感情,就如同玩弄著自己一樣,而他這樣的人,彷彿誰給他弄,他都能有感覺,不會因為人不同而表現不同。
這樣的人是不是沒有心呢?跟這樣沒有心的人在一起,他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熬到頭?
江州忍不住的想這些事情,也是忍不住有些犯噁心,手下動作越來越快,有點儘快要結束這一場的意思,只是到了最後,那呼吸聲越來越急,明念甚至低下頭來,摟住他的脖子,一雙薄唇印上了他的唇瓣。
在那一瞬間,江州感覺自己的手心濕了,然後整個人就定在了那裡,沒有什麼反應。
明念親吻著他的唇瓣,看著眼前人呆呆的表情,帶著一點憐愛的往下親,每一下都是曖昧十足的,帶著熱意的呼吸噴灑在臉側和耳邊,到了後來往鎖骨上轉移,終於,在江州胸前的扣子被解掉了兩顆之後,江州忽然按住了他的手,然後向後退了一下。
溫熱的肌膚與淡淡的香氣突然遠離自己,明念下意識的往前傾身,卻被江州抵住胸膛:「我今天不想。」
「為什麼?」明念盯著他,唇角已經抿成了一條直線,「為什麼不願意?」
「我今天不太舒服,不適合幹這種事情。」江州隨手編了一個理由,「前兩天我還在發燒,現在剛好了一點,如果要做,肯定會復發的。」
明念臉色稍微的好看了一點,他知道眼前這個人體質一直是很虛弱的,甚至有好幾回做完之後,自己都好端端的,這個人卻發起了燒來,而在生病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從了一支飽含朝露的花,變成了一朵萎靡的花,雖然美麗,卻十足脆弱。
明念是想呵護一朵這樣的花的,但他不可能真的放著江州的身體不管去強行和這個人做,於是隻好壓下了自己心裡的那一些遺憾,聲音非常和緩的說:「那今天就不弄了,我陪著你,好好休息休息,怎麼樣?」
江州微笑,點頭:「好。」
江州的臥室,明念是經常在這裡待的。
此刻抱著江州躺在床上,有一種手裡摟著溫香軟玉的感覺。
本來因為那些公事而疲憊的心,彷彿突然在一個寧靜的港灣裡得到了休憩。明念看著懷裡人乖巧白皙的側臉,低頭在那眉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沉沉的閉上眼睛。
他很快睡著了,呼吸漸漸的平穩起來,而在睡夢之中,他夢到了一個很久沒有夢到過的人。
「哥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地出去兼職攢了錢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手辦,你開心嗎?」
穿著一身白裙子的女孩,捧著一個精緻的盒子,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她剛從孤兒院出來不久,其實整個人還是有些面黃肌瘦的,就像個營養不良的黃毛丫頭,但那出色的五官與淺色瞳孔還是彰顯了她的美貌,清純,潤澤,如同一支幹淨的白茶花,而這樣的女孩子,輕而易舉的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那個時候好像還沒有對這個女孩有什麼不一樣的心思,但即便如此,在旁人面前不苟言笑的他,唇角也微微翹著,接了過來,對明晚晚的特殊似乎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而後他慢慢的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心,看著這個女孩越來越發育成熟,從女孩變成少女,又從少女變成了近乎女人。
「今天是我生日,你要送我什麼禮物?」彷彿抽條一般,長得高挑又靚麗的女孩子,已經褪去了往日的生澀與土氣,而變得十分的吸人眼球,她在滿屋子暗淡的光暈裡彎了眼睛,看著眼前插著明亮蠟燭的蛋糕,喊他「哥哥」。
「哥哥,你要送我什麼禮物呢?」已經喝了太多酒,聲音彷彿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