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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輕笑了聲，漫不經心問：&ldo;喜歡花?&rdo;

酥酥剛點頭，他就補了一句：&ldo;下次給你找些花種來。&rdo;

&ldo;不是的……&rdo;酥酥搖搖頭，&ldo;我要之前的長生花。&rdo;

重淵含笑親暱地點了點她：&ldo;笨狐狸，長生花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是我沒給你更好的，改明兒我給你找更好的花種，琉月花，蒼墨花，還有蜜魄花。都比長生花好看。&rdo;

酥酥茫然地看著重淵。心一點點沉下去。

他沒有答應。

她聽著重淵說的這樣花那樣花的，可都不是陪了她多年的長生花。

&ldo;長生花，沒有了嗎?&rdo;

酥酥固執地問最後一次。

重淵隨口說道：&ldo;長生花溫養魂體，司南的女兒就缺這個，給她入藥也是好事。&rdo;

他眉宇顯得輕鬆了些。

&ldo;有長生花溫養她，我不用天天來西殿耗費時間。&rdo;重淵想起什麼，&ldo;你前些天說要抓魚，我陪你去?&rdo;

酥酥退後了半步，搖了搖頭。

已經不用了。

又是半月天燈花海時，酥酥在望星坡看見松石背對著她在放燈，走到松石身側，第一次問他。

&ldo;松石，你放了這麼多年的燈，是在做什麼?&rdo;

松石放飛最後一盞天燈，聞言回眸對酥酥笑了笑。

&ldo;在贖罪。&rdo;

他頓了頓補充了句：&ldo;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rdo;

酥酥茫然，隨著松石的腳步在小懸崖邊駐足。聽見松石似乎嘆了口氣。

&ldo;你不會想知道我的過往的。我不想騙你，也不想告訴你。&rdo;

&ldo;哦。&rdo;酥酥不追問了，她低著頭在小草地上找了找，尋到了一塊乾淨的地方，蹲下來用花鋤挖了一個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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