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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喜低頭玩手機,梁淺直言她暴殄天物,兩千塊的門票卻只是換了個地兒玩手機,並道:「姐,你別那麼明目張膽呀,好歹遮掩點,我怕許歌后的粉絲見你這樣會過來揍你。」
鬱喜哭笑不得,只好抬頭,裝作努力融入其中的姿態。
直到後頭,倒是真真地聽進去了,卻是因為那首歌,齊毓曾唱過。
心聲安葬在巖洞,上帝四次三番在愚弄
聽得見耳邊風,難逃避你那面孔,
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動。
身份遠記憶深浮塵滴進覺悟寺?
霧裡看花沒有發生任何事
凌晨一點,黑色車身隱在夜色中
剛從演唱會出來,溫淳之開車送凜然回去。
臨到凜然公寓樓下,凜然卻沒急於下車,遲疑了片刻,問:「要不要上去坐一會兒?」
男人顯然不在興致上,眉心微攏,將煙撳滅在菸灰缸裡,淡淡道:「不用,去睡吧。」
在娛樂圈這個聲色場沉浮兩年,凜然已然不是當初那個直眉楞眼的小姑娘。
此刻聽溫淳之這樣說,也曉得進退。
他們這些公子哥兒,你湊得近了,反倒引起他們的反感,不拿你當樁事兒。
凜然嗯了聲,忽而探身過去在男人淡漠頰側留下一吻,道了聲晚安,便解了安全帶下車。
凜然雖在溫淳之面前,表現的得體大方,然而回到住處,洗完澡,面對鏡子,還是仔細端詳了幾眼鏡子裡的這張面容。
上個月,她剛開了眼角,今晚男人興致缺缺,不知是否和她面容的變化有關係。
凜然來回看了幾遍,確定這個眼角手術做的精湛完美,只會錦上添花,這才打消這個念頭。
那場演唱會結束後,第二天的報導,便是對這場演唱會的評價。
讚美有之,批判有之。
鬱喜回到宿舍,還聽到兩個舍友在討論演唱會的事兒。
鬱喜收拾著桌面,隨口問:「齊毓呢,還沒回來嗎?」
鐘聲回了句:「還沒回來呢。」又問,「喜喜,那許歌后的演唱會直播你看了嗎?」
鬱喜到陽臺收了衣物,隨口道:「看了。」
鐘聲見她拿著衣物要去洗澡:「喜喜,你是要洗澡嗎?」
「嗯。」
「熱水器,我剛開著呢,這會兒溫度正好,你可以洗的。」
鬱喜道:「好的。」
平安夜那晚,宿舍的幾個女生一同去看了場電影。
剛上市的都市文藝片,是最近勢頭正火的小花旦凜然出演的。
鐘聲是凜然的忠實粉絲,信奉著不為自家愛豆掏錢包不是真粉的心態,特意請了她們三人看了場電影。
影片故事老套生澀,鬱喜看得心不在焉。
只覺得這個電影的女主角的面容幾分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直到回宿舍的車程上,鐘聲同她們科普凜然的八卦邊料。
鬱喜這才後知後覺,年前,她曾在某篇報導中,瞥過溫淳之同這位女星的身影,畫面甚是模糊,她卻能夠毫不遲疑的就辨認出是他
四人回到宿舍,臨到宿舍樓下,程岑接了通電話後,便道:「那啥,我晚上不回宿舍了哈。」
鐘聲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喲,有情況哦。」
程岑故作嬌嗔的跺了下腳:「你討厭。」
繼而,就歡歡喜喜的離開了。
幾人說說笑笑,回到宿舍,還未待幾分鐘,就有人敲門。
鬱喜去開得門,是他們專業的班長傅浩和陳迦南,提著一個大紙盒,裡面裝滿了一隻只紙藝小禮盒。
鬱喜估計那裡頭塞著是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