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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尤斐的訊息，看到許穆馳，眼睛一亮，熱情地喊：「穆馳，好巧，我們就在你們邊上，留點餘地，別讓我們太難堪。」

許穆馳指指尤斐：「你和他商量留點餘地，畢竟他今天是我們的招牌。」

眾人都笑了，唯獨尹碩。

他面無表情地徑直走到外語社攤位，其實也就是旁邊，外語社和學刊的人都感覺到這詭異的氣氛，暗自擠眉弄眼，各自就位，陶臻臻朝尤斐無奈地使了使眼色，也跟著去忙了。

許穆馳站在遠離英語社的一角，她想她是該慢慢習慣尹碩的這種態度，也該慢慢習慣旁人一副探尋的眼神，把這一切默默咽進肚子裡，默默消化，默默消磨自己的感知。

各個社團都陸續擺好攤位，新生們如遊園般魚貫而入，十分熱鬧，尤其是雅政學刊和外語社前諮詢報名的人絡繹不絕，許穆馳原先預估數量的宣傳單眼看就不夠了，只好讓尤勿思緊急去列印店加印。她自己則和李岑等人坐陣，接受新生的諮詢。

楊婉兮和齊振麟沒事也來湊熱鬧。楊婉兮考完司法考試，對過答案，心情大好，許穆馳當然不能放過這種免費勞動力，抓他們兩個收集新生填報的表格。

楊婉兮邊收拾表格邊看向一旁被人群圍的同樣密集的外語社，對著齊振麟嘰歪一句：「看看全是女的，至於嗎？」

齊振麟點頭：「至於。」

楊婉兮丟下一個字：「賤！」眼神一定，尾音拖的很長。

齊振麟不解地順著她繞彎又伸長的脖子看去，發現尹碩新的的「桃花債」正站在外語社門口，和他有說有笑，滿面春風。梅嫣拿著筆填表格，好像遇到什麼問題正在問尹碩，兩人頭湊頭，靠的有些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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