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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且對庭中顏如玉,莫行世外亂披風。
姚真真正錘在興頭上,餘光忽然發現路邊有人舉著手機拍照,當即收了神通,甩手走人。 凌楊這個油鹽不進的玩意不要也罷,要是明天上了熱搜可就得不償失。 拎起小包包就要走人,臨走還扔下一句狠話:「就你這個德性! 沒女生會喜歡你!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你要是能跟人結婚,我現場表演吃鍵盤。 」
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頭:「 你喜不喜歡謝與非,跟我有個毛線關係。」
凌楊已經被揍懵了,愣在當場,也沒去追姚真真,就在那念念有詞:「我喜歡謝與非?不是吧,這不科學吧。但是,我為了幫她說話,連姚真真都給氣跑了, 可能真喜歡她吧。」
然後就聽到身後有一道熟悉的聲音發出評論音軌:「好像有點道理。」
凌楊嗷地一聲蹦起來,敢情謝與非就站在他身後,手裡拿著姚真真那淡粉色的羊絨披肩:「她把這個落下了。」
凌楊此刻大腦完全宕機,只有一個念頭在無盡迴圈:她聽到了多少?她到底聽到了啥!
第28章 插pter 25 量變和質變
凌楊回頭一見謝與非站在身後,頓時感覺大地在眼前陷落,人設在瞬間崩塌。
謝與非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手裡拿著姚真真的羊絨披肩,直勾勾遞給凌楊。 那披肩是頂級克什米爾羊絨織成,拿在手上,輕若無物,染了極淡的粉色,像是一團雲彩。
是寫了姚真真名字的東西,姚真真搭在肩上,配上白色無袖粗花呢連衣裙,那風情真是旖旎。
此刻這玩意被謝與非拿在手上,姿勢就相當僵硬,如同舉著一顆手榴彈:「你朋友的披肩。」
凌楊眼裡哪有披肩,他滿腦子都是「謝與非聽到了啥」。
不知道她聽到了啥,可怎麼應對。
這要是換成關沛,大概有一萬種辦法丟擲問題來試探,再根據謝與非的回答調整策略。
可惜凌楊不是關沛,寫不出來爆款網文,也應對不了瞬息萬變的男女關係。
不過,不怕的,凌楊索性豁出去了,一力降十會。 我腦子一片漿糊了,直接問不行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爹的柺棍都治不了我,還怕你不成!
他此刻完全為忘了自己當初半夜跟關沛吐槽,說一個謝與非比三個凌大壯加在一起都可怕。
凌楊直通通地問了出來:「你都聽到什麼了!」
謝與非手上還舉著那披肩,表情十分淡定:「你說你喜歡我。」
凌楊覺得自己應該直接改名叫凌亂。
本著亂拳打死老師傅的心態,他用盡最後一點能量板了個霸總臉:「是啊,我就喜歡你了。」
看她怎麼回答。
是死是活,在此一搏。
謝與非舉了半天,見凌楊死活不接這個披肩的茬,只能又收回懷裡。 皺眉瞅一眼凌楊:「可是我不喜歡你。」
凌楊被當頭敲了一棒,想想也知道是必然的結果,但還是免不了有點沮喪,一把把姚真真的披肩從謝與非的手裡拽出來,扔在旁邊共享單車的車筐裡:「什麼破玩意,也值得出來送一趟。」
謝與非搖搖頭:「這不是破玩意,這個手感和密度的披肩,應該不低於兩千美金。」
凌楊發了狠:「我跟你說的是披肩嗎!一塊破布有什麼好糾結的! 」 這一鬧倒是很有霸總氣勢。
謝與非看到那條克什米爾羊絨披肩眼瞅著就要被凌楊拿來擦共享單車,心下不忍,默默把它救了回來,抱在懷裡像摟著剛出生的小貓咪。
凌楊氣結:「你愛給你給!反正這玩意不是我的。」
說罷轉頭就走,今天被謝與非打擊到失去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