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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珏又看了一眼月初晴，向她點了點自己身邊：“坐。”

玉珏話落，莫如玥已經悔得腸子都青了，若是自己同意了孃親的提議哪裡會讓月初晴趁虛而入？

洛芷凝自然也不甘心，急道：“王爺還是讓初請姐姐在芷凝身邊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這於禮不合…”

話未說完便被玉珏冷冷一個眼神震住不敢再開口。

而玉珏卻渾不在意地將一盤精緻糕點放到月初晴面前，又細心地遞上一杯清茶，更是嫉妒得女客們眼熱。

伺候完月初晴，玉珏竟然低下頭對著懷中紅毛狗輕道：“怎麼樣，本王說過皇后的糕點更好吃。”

他的語氣就像同人說話，甚至比跟人說話時還要溫柔，眾人一呆以為他醉酒了居然同狗說話，可是再一看他手邊酒壺並未動又何來喝醉一說？

就在眾人驚異之時，更驚奇的事發生了，那原本低頭狼吞虎嚥的紅毛狗，竟然在玉珏說完話後抬起頭來很是認真地重重點頭，好像聽懂了一般。

“這狗，居然…”玉延汐見過這狗幾次，初時只覺又髒又醜，後來因為月初晴走火入魔一事也就沒怎麼再在意過它，但今日回想起來突然發現，這紅毛狗好像還挺通人性的。

……

宴會上自然不能少了歌舞，更何況又是七夕乞巧節，在座小姐們個個積極獻舞獻樂，一雙雙眼睛不時瞄著玉凌煙玉凌霜幾人，更有膽大的去偷偷看玉珏。

但玉珏心思完全不在歌舞之上，全程一直盯著吃喝的紅毛狗，又是給她送吃的，又是送喝的，最後竟然還拿出自己的手帕為她擦拭滿是糕點屑的嘴巴，差點驚得在座眾人昏倒在地，紛紛猜測今日的玉珏不是喝醉了就是生病了。

玉凌煙全程一句話未說，不是自斟自飲便是瞧著玉珏和月初晴，玉珏一臉認真不似作假，而月初晴眸底混沌看來是真傻了。只是，那趴在桌上興致勃勃看歌舞的紅毛狗，怎麼看怎麼機靈，一雙黑眼睛比人的還亮，難道真的只是通人性？

洛芷凝一曲琴音落，引得眾人稱讚不已，蘇芮格點著頭心想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果然與眾不同。

“大家都獻了舞樂，初晴你總不能一直觀看啊，也給大家來一個，怎麼樣？”皇后笑意盈盈，卻讓蘇芮格看著很是反感。

月初晴使勁搖頭，初晴苑裡連根琴絃都沒有，更別說奏樂了，她可沒那本事。

但皇后哪裡那麼容易放過她，最後連莫氏也跟著一起勸說。月初晴急的冷汗直流，不敢抬頭，尷尬之時，只聽玉珏朗聲道：“初晴已是待嫁之身，此事不便再參與，還望皇后見諒。”

皇后一噎，悻悻點頭不語。

蘇芮格卻崇拜地快要五體投地了，這玉珏一句話出連皇后都不敢反駁，這還是人嗎？

玉珏似是看透了蘇芮格亮晶晶眼睛裡的崇拜之色，唇角破天荒地微微上揚，不自覺地笑了一下。

蘇芮格頓時頭暈眼花，快要被他的笑容融化了。遠處玉凌霜哀嘆之聲傳入耳中，引起一片附和：“哎，人不如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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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代主獻舞

蘇芮格正抱著一隻蘋果啃得帶勁兒，聽到玉凌霜的話噗一聲噴出去一口蘋果，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刻意鍛鍊有了成效，那口蘋果連肉帶水正巧落到了莫如玥桌前，莫如玥本就心裡帶氣，這下更是氣得臉紅脖子粗，揮著帕子嫌惡地來回舞著。

玉珏卻並未在意，拿起自己帕子為蘇芮格擦去汁水：“月初晴不方便表演，但是，這桌上糕點瓜果你吃了不少，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蘇芮格瞪著亮晶晶小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玉珏，只覺他那雙黑淵似的眸子裡盡是玩弄的意味，頓時有種被賣了卻還幫忙數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