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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我的主觀感受。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可能沒那麼喜歡你?”
“你說大白話不就好了嗎,死搞電影的,整天抄臺本呢。”也許是糊慣了,何鬱對於他沒那麼喜歡自己的事實倒接受得很快,“你準備上哪找什麼特殊的麥穗去,還是你已經找著了?耍我呢?”
程醒言被問到了。他以前的確揪過一顆,可惜那顆麥穗撥開是黑心的,他估摸著應該有毒。
何鬱輕輕眨了眨眼睛,並沒打算為難他,“沒關係,你不想說就算了。但你留在出租屋的東西準備什麼時候取走?以後見到我不會覺得尷尬了吧,隨時來取都行。”——程醒言跟何鬱和平分手了。
他跟歷任前男友都是和平分手,沒有要找他麻煩的,也沒有對他死纏爛打的。儘管沒撕破臉,分開以後再沒見過面的仍佔絕大多數,其中一兩位回想起來已經面目模糊,彷彿曾經交集過的那段軌跡都沒存在過。他因此認為愛情電影裡的高深學問都是偽命題,成年人談感情只為了滿足生理需求而已,和吃飯睡覺沒什麼兩樣。
唯有一個特別的例外。
進組前夜,程醒言重回出租屋收拾遺留物品,這個例外就倚靠在大門口,脊背抵在門把手上,堵死他的去路。
程醒言深深嘆了口氣,心想這黑心麥穗簡直比糯米都粘手,揪也不行,不揪更不行。
褚晏清見他愁容滿面,戲弄道:“沒見到何鬱很失望?你再也不會見到他了。”
程醒言頓了頓步伐,“你難不成把他殺了?”
“給他們團介紹了個商演的活,在你進劇組以前都回不來了。”
“……那你人還怪好的。”
趁他停頓之際,褚晏清已順勢將他攬在懷裡,在走道晃動的白熾燈底下仍然目光黝亮,“看來你只是不想見我而已,為什麼總讓我傷心呢。”
程醒言不太想和那雙眼睛對視,所以被迫將目光落在了褚晏清脖頸間黑色的皮革項鍊。與其說是項鍊,更像往脖頸間繫了圈皮帶,中間金屬扣浮起禁慾的冷光,將喉結和襯衣領口利落地切割開來。
程醒言顧左右而言他道:“你的choker在哪買的,太粗了,粗得跟狗鏈子似的。”
他用手指勾住那根項鍊,褚晏清似乎感覺不太舒適,輕輕掙脫開來,繼而蹭了蹭他的手背,“你喜歡這個?還可以定製英文字母,‘good puppy’怎麼樣。”
“你撐死是條刻耳柏洛斯,就別裝乖狗狗了。”程醒言將手指捻過對方唇邊,那處隱約有道烏紫色的痕跡,“再說乖狗狗都知道用止痛,誰像你一樣就愛咬自己。你又把自己嘴唇咬破了不知道嗎?”
褚晏清狡黠一笑,“不咬破你還注意不到對吧。”
“行了,讓開吧,今天不成我下次還得來,我還要提前把何鬱叫回來。”
程醒言終於有機會掃開密碼門鎖。
褚晏清又想要黏過來,他只得拽上門把手,將對方阻隔在外:“別進來,這又不是你家。你自己早點回去吧。”——褚晏清仍然停留在門外。他先是站立片刻,直至細密的疼痛已從腿骨攀附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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