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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文英,不能用常理論啊!
他順手把兔子往旁邊一扔,摔得七葷八素的,都做湯了,還小心呵護個屁啊。
雖是扔了,一時又覺不甘心,圍著她狗腿道:“下回我抓只狐狸給你,也是這樣雪白的,可好看了。”狐狸肉騷氣,她應該不會吃了吧?
“好。”郭文鶯歡喜地應著,“再順便抓只黃鼠狼,回頭拿著和狐狸一鍋燉了。”
路唯新:“……”
郭文鶯腦中幻想著把黃鼠狼和狐狸剝皮抽筋的樣子,心情無比歡悅。她對付不了封敬亭,也只能拿黃鼠狼出氣了,誰叫它長得像誰不好,偏像了她最討厭的人呢?
清點完兵器,和路唯新抱著兔子準備去大快朵頤,剛出了兵器庫,遠遠地便瞧見君安候世子鍾懷一搖一擺的向這邊走來。
郭文鶯心裡一陣膈應,她對這位鍾世子的厭惡到了極點,比對封敬亭更甚。
這鐘懷有段時日沒出現,還以為是回京了,沒想到今天又在這兒遇上了,這真是冤家路窄啊。
她不想跟他搭話,慌忙拉著路唯新躲回兵器庫,等他走了才又出來。
路唯新看她躲避的樣子,不由搖搖頭,“那鍾懷是王妃的堂兄,你怎麼那麼怕他?”
她疑惑,“哪個王妃?”
“當然是端郡王的王妃。”
郭文鶯怔住了,“王爺有王妃了?”
路唯新輕笑,“虧你還是王爺的親信,連這都不知道,王爺六年前就娶了王妃了。”
郭文鶯哼哼兩聲,一想到他在山洞急不可耐的親自己的模樣,那日晚上又挑撥她想自殺,頓覺心火上升,恨聲道:“就他那陰陽失調的小樣,怎麼看也不像娶了王妃的?”
路唯新一聽,頓時樂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爺娶的這位王妃是個病秧子,做姑娘的時候就病得快斷了氣,打一進府就臥床不起,王爺成婚六年,沒一天是待在王府裡的。他娶了妃跟沒娶一樣,曠了這幾年不陰陽失調才怪了。”
郭文鶯好奇,“王爺沒子嗣嗎?”
“子嗣?跟誰生?”路唯新“嘁”一聲,“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咱們王爺大婚沒兩天就到軍中任職了,一走就是六年,哪能生出孩子來?就算他不走,憑王妃的身板怕是連洞房都不能,還生孩子?聽說王爺沒娶側妃,身邊連個侍妾都沒有,平日裡可是素的很呢。”
郭文鶯吁了一聲,這下就能解釋通了,一個正常男人,離開自己媳婦多年,又沒找別的女人,曠了這麼久,難怪對自己有了別的心思,實在是軍中女人太稀罕啊。
這麼一想,也便覺得自己這些天的擔驚受怕是多餘的,等回到京裡,他女人一多起來,橫豎記不得她是誰了。這輩子她只是他的屬下,可不想跟他扯上別的關係。
封敬亭的脾氣表面溫和,實則霸道,性子陰沉不定,喜怒無常,又慣於掌控一切,跟他在一起很有一種壓抑感,讓人滿心滿身的不舒服。他做上官,做皇帝都與她不相干,反正不能當她男人。
她哼哼著邁步往外走,走了幾步,又退回來,低聲問:“唯新,你覺不覺王爺有喜歡虐人的傾向?”
路唯新摸摸腦袋,“有嗎?我覺得王爺脾氣挺好的。”
郭文鶯暗自撇嘴,脾氣好,天底下都讓他給騙了,他若脾氣好,那世上還有壞人嗎?
這時候鄧久成抱著一捆箭矢往這兒走,正聽見這句,不由撅著鬍子笑起來,“我覺得吧,這王爺是喜歡虐人,不過要分虐誰。”他說著睃一眼郭文鶯,笑得曖昧,“像郭大人這樣的,最喜歡虐了。”
郭文鶯:“……”
她也是多餘,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麼?
吃過飯,郭文鶯便去見了封敬亭。
他讓齊進傳令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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